。仍旧是到了外间,华姑才摇摇头。
芦嬷嬷上前道:“我们殿下严冬有寒疾,头疼脑热咳嗽是常有的,反反复复不见好,以往喝药捱一捱,精细调养着,捱到了春日天气回暖便慢慢恢复了,今年……昨儿一出实在太过突然,不知华姑有何良方?老奴写信请了赵太医过来,再有三五日到达,届时还望你们多费心。”
华姑忙道:“嬷嬷言重了,照料殿下周全是我职责所在。眼下先喝药看看,我研出几道方子,再酌情添加几味药材,实在不成,”华姑顿了顿,其实她也不知晓实在不成,该开什么药,不过她笑着道:“总有法子的。叫殿下放宽心,切忌忧思焦虑,郁结于心,只会加重病情。”
这叮嘱,江恕应下,芦嬷嬷也郑重应下。
江老太太拄着拐杖默默站在门口,叹了口气。
华姑和芦嬷嬷下去煎药。江恕看到老太太,上前扶着她进来。老太太道:“怪我,怪我,早知道那贱东西不安分,直接拖去”
老太太想到说这些打打杀杀的,晦气得很,恐怕会影响孙媳运气,便住了口,转为道:“人怎么处理的?”
江恕语气很冷:“送去庄子,每日泼一桶冰,到死为止。”
“也罢。”老太太摆摆手,低声道:“往后在念宝这屋,谁也不准说死不死杀不杀的,晓得不?”
江恕淡淡应下。
老太太也是个信奉神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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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府。
明珠回来后一直放心不下,想着喝药嘴巴苦,胃口定是不好,便去厨房做了道开胃的山楂糕,准备送去侯府。
宇文夫人问了两句,听说是送给公主殿下,自然没话说。她就怕这个傻闺女是巴巴给叙清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