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消息送回来,二者结合起来,细一思忖,这背后竟是件不堪入目的丑闻!

常念知晓后,惊讶得好半响说不出话,最后重重拍了桌子,气道:“我以后若是生出这样不知礼义廉耻的女儿,不如一掌拍死好了!她,她怎能干出这种事啊?还要不要脸了?四夫人到底是怎么教的女儿!”

贞洁对女子而言是像命一般的要紧。

京城中因女子失贞而闹出的龌蹉龃龉太多,毁了名声坏了前途,闹出人命的也不在少数,况且这江锦还是定了亲,又爬上呼延川的床,怎么对得起刘家?她是蠢得以为这样就能高嫁东月国做皇子妃吗?

愚不可及!

常念简直不敢想象这事情被揭穿后会是个什么糟糕境况。

江恕倒了杯茶水,吹凉递到她嘴边,常念喝了两口,还是生气。

江恕语气淡漠:“自作孽,不可活,无需多气。”

常念道:“可纸包不住火,等她肚子大了,刘家还能不知晓怎么回事吗?她会坏了我们整个江家的名声呀!”

江恕缓了语气,安抚道:“江家的名声,地位,权势,不是一个从族谱除名的将死之人能捍动的。”

闻言,常念怔了怔。

江恕凉薄得叫人发寒,他说:“家规于不贞不洁之人,是浸猪笼,入水溺毙,以告诫子孙后代。”

“且,呼延川当年以身试毒,身子半废,江锦不会有孕。”

常念张了张口,最终没有说出一句话。不知怎的,她脸色有些发白。

江恕慢条斯理地剥着栗子,旁人的死活丝毫不会影响他,只是看到常念脸色不好,才微微皱了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