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念不依不饶,拦到他面前,“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江恕垂眸望着那双清澈明净的眼,缓缓道:“没有。”

自己的夫人被兄弟惦记上了,何等荒诞?这件事,至死他都不会说。

江恕将常念抱起来,宽掌不轻不重地拍着她柔软的屁股,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些威胁的意味:“再胡说,再胡说,嗯?”

常念轻咳着,用嘴型道:“禽兽,打人!”

江恕笑笑,未再言语,揉揉他方才轻拍的地方,阔步回了朝夕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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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使臣们吃饱喝足,便准备启程入京了。

时越带队护送,江恕掌西北军政大权,为尽地主之谊,自当亲自送队伍一程。常念听闻后,央着要跟他出门去瞧瞧。

她嫁来侯府这些时日,被江恕养得有些“野”了,从前住在深宫,最多能在琼安殿走走,再去远一些,虞贵妃便不准了,江恕却从不拘束她自由,想去哪就去哪,江老太太也爱带着她四处玩,慢慢的,见过这世间繁华乐趣,拘在府中久了,就乏闷难耐。

但这回江恕并未像以往那般纵容,顿默片刻,肃然道:“听话,待在府里,我去去就回。”

常念耷拉了脑袋,不甘心地拽拽他胳膊:“你瞧,外面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