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呼延川的属下急忙给他拿了布条捆起来,呼延川骂咧咧的,暴躁得满屋子来回走。

“医士怎么还不来?”

“江恕你是想害死我吗?”

“倘若大晋皇帝知晓你是这个待客之道,你吃不了兜着走!这侯爷也别当了!”

江恕坐在上首座位,不紧不慢喝着茶,并未理会这狗贼。

呼延山从外边走来,老远就听到侄子的骂声,他人未进门就大声道:“快住嘴!”

呼延川见是呼延山来,而非医士,顿时狠狠踢翻了椅子:“速去请府医给爷包扎!”

呼延山警告地瞪他一眼,却是快步走到宁远侯面前,赔笑道:“小侄不懂事,在贵府闯下祸端,还望侯爷大人有大量,别跟他计较。”

呼延川听这话,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指着血淋淋的额头和被打肿的脸颊道:“老东西,你过来仔细瞧瞧清楚罢!”

“你不是还没死吗?”呼延山压低声音训斥,“还有力气闹腾喊叫,且消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