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还好?剧毒侵体的滋味可还是痛不欲生终身难忘?啧,这几年我倒是研了几味奇毒,无色无味,不痛不痒,就是死得快,咻一下,人没了!”

“哈哈哈哈!”呼延川的笑声逐渐放肆,整个庭院都回荡着他放肆张狂的挑衅。

叙清握在轮椅上的手掌慢慢攥紧,膝盖之下几乎是不可抑制地痛起来,不堪的过往慢慢将人吞噬,如同刀割,如同锥心。

清醒的理智告诉他,该走了,现在,立刻马上!趁更多恶毒的话语出来前,趁他还有自控力时,逃离!去一个无人的地方,藏起来,什么也不听,什么也不想,哪怕很狼狈。

可,这双发白冒汗的手,怎么也滑不动轮椅。

他想试一试,能不能迈过那个坎,总不能每回都逃避吧?

呼延川笑得胸腔乱振,才停下来,感叹道:“要是我早几年研制出来,你也不必活着受累了,说来还是我的不是啊!”

说着,呼延川又打量起叙清,不断摇头:“啧啧,可惜了,多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啊,如今成了残废,只怕如厕都得人搀扶着吧?哦,你当年不是还有个未婚妻?怕不是也被这模样吓走了吧!”

“住口!”叙清倏的开口。他声音冷得可怕,整个人也如同冰窖里捞出来,冒着森然寒气,提起明珠,就是最不可触碰的逆鳞,那是他接近精神崩溃的时候。

呼延川咧嘴大笑,快慰极了:“你怕了啊?残废一个,恐怕连洞房”

叙清的脸色已然变得极其难看,用尽全力,克制不住地滑动轮椅上前,想杀了他,就是那一瞬间,动了杀心。

然在叙清之前,一抹浅杏色身影忽然冲上来。

“哗啦”一声巨响,花瓶重重砸上呼延川的额头,碎片掺杂着鲜血落了一地。

呼延川不可置信地捂住额头,暴躁大怒:“哪个混蛋?”

他看到面前一张柔美姝丽的脸,哦,是个美人。

只一瞬的愣神,明珠又胡乱捡了石子往呼延川身上砸去,红着眼眶,说不出的气愤,边砸边打,将呼延川的脸打出两个清晰的巴掌印,心底的愤怒叫她恨不得活活打死这个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