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是天底下最厉害的男子。”不吝于口的夸赞,溢于言表的骄傲,会发光。纵使天底下很多人以宁远侯为荣,可是她,独以夫君为荣。
又比如信任,他说什么做什么,她从来深信不疑,之前,嘱托“遗言”
江恕猛然明白。
一字一句没有对他说的,但一字一句,无不是对他说。
那是多大的信任?
战场摸爬滚打十多年,他深知生死之托,值千金,重万两。
江恕起身后,没有去西北大营,他先请了华姑过来给常念看看身子,可有异样。
只是极少量的迷情香,要说功效,也只是催着昨夜□□更酣畅淋漓,对身子并无影响,不过华姑把完脉,神色有些凝重。
常念还睡着。
江恕示意华姑出来说话。
到了外间,华姑摇头道:“殿下这脉象着实弱了些,屋内尚算暖和,且盖有锦被,我摸着,她手心也凉得很,近来还是不要出门为妥。入冬了,西北初雪大概就是这一两个月。千万不要感了风寒。”
江恕默然应下。
昨日比武,天漓、东月二国都惨败了,今儿兴冲冲过来,扬言还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