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恕“嗯”了声,常念看他脸色不太好,还以为说到他往事伤心处了,柔声道:“侯爷,我只这么一说,你若不开心……唔,”
他的吻落了下来,伴随一句低喃:“有什么好不开心的?”
不多时,常念最满意的那身新衣裳被丢到地上。
烛火摇曳,连帐幔都未及放下来。
常念脑袋晕乎乎的,总算明白过来今夜江夫子忽然好说话的缘故。
他教她学五禽戏,已是连着好几夜了!
身上忽而重了的动静叫她无暇顾及其他,不一会儿,就红着脸抽泣出声:“呜呜……轻点呀!”
禁欲多时的男人,简直行尽禽兽之举。
最后被抱起来,又翻过身去,恍然间,常念看到一个陌生的自己。
是在那面大镜子里,烛火燃尽了,四周只剩夜明珠的莹润柔和的光辉,安静映照出两抹交缠起伏的身影。
江恕察觉她走神,忽而沉腰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