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只默默按他说的做。

第二式虎扑的动作变换要多些,江恕耐着性子手把手来教,常念也是一点就通,第二遍就能将动作完整做出来了,些许不标准的,江恕略作调整,算是满意,“今夜便先学虎戏,其余留待明日。”

听这话,常念便以为是结束了,可以上榻睡觉了,哪知晓刚转身就被软尺拦住。

江恕冷冷的话从身后传来:“动作还需连贯做一遍。”

他就像那学堂里最刻板严厉的夫子。

常念不仅是眉眼耷拉下去,嘴角也不高兴地抿了起来,转身瞪了江恕一眼,小声嗔道:“糙汉!都不知道先夸本公主一下嘛?”

江恕狭长的眼眸慢慢眯了起来,软尺拍着掌心,心底默念那声糙汉。

难怪不高兴了,原来是没夸她?

啧,真是个幼稚鬼。

就这两个动作也要夸吗?

“阿念很厉害,恕自愧弗如。”江恕却听见自己这么说。

常念抬眼打量他,哼哼两声:“当然!”说罢她便将虎戏连贯动作再演示了遍,这回倒是放开许多,也不拘谨了。

江恕笑了声,终于道:“行了,去睡吧。”

有上回骑马的先例,常念觉着事情没这么简单,果真,到了翌日上午,她起身后,江恕已去了军营,可十骞却恭敬侯在外头。

常念眉心直跳,叫人进来,只听十骞道:“殿下,侯爷吩咐属下留在朝夕院听候您吩咐,侯爷说,您若是空闲,或是关于五禽戏有何处不解,想去西北大营的话,他会在帐内等您,还说功法要勤加练习……”

常念“啪”一声拍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