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蒙蒙的眼睛来,看着男人结实健壮的腰身,咽了咽口水。

很细微的声响。

江恕常年习武,耳里非凡,偏偏就听到了。他转身,衣裳半敞,露出麦色的紧致腹肌。

只见常念不好意思地躲进被子里,念叨说:“糙汉不穿衣裳,羞羞!”

糙汉就这么朝她走来,拉开被子,常念烧红的脸颊映入眼帘。

“怎么?现今不好意思了?”

常念红着脸说不出话,脑袋晕乎乎的转圈圈,江恕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庞也跟着变得迷离,她忽的感慨了句:“本公主的夫君真俊啊,完全配得上本公主这绝世美貌。”

江恕笑了声,摆正她歪歪扭扭的身形,吹灭烛火准备睡觉。

视线一暗,常念也慢慢闭了眼,将睡未睡时,又呢喃出声:“不想学五禽戏……好不雅观。”

江恕顿了顿,“五禽戏?”

他从未听她提起过。

常念“嗯”了声,挪着身子过来,趴到他胸膛上,愤愤道:“尤其不要跟宁远侯那个老古板学!”

江恕:“……”

其实他只听说过五禽戏,并不会。

不过眼下听常念这么说,江恕扒开这个软乎乎的身子,重新点了小灯。

常念不满地在榻上打滚,他便拿了个长枕塞到她怀里,扯被子盖好,见她不闹了,才吹灭小灯,踏着夜色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