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恕笑了声,说的还挺有道理。

可,抚在后颈的宽掌覆到常念白皙的脸颊上,他含住她酡红的耳垂,轻轻咬了咬。

白玉耳坠染了温度,顷刻间,致命的战栗直抵心尖!

常念心跳扑通扑通的,快要跳出来了,尚有一丝理智,还试图挣扎一下:“不然过几天吧?等我学了骑马,小日子也过了,就,就都由你!”

江恕的声音自耳畔含糊传来:“保证两不误,成不?”

常念:“……”

这个色欲昏心禽兽!尽胡说八道哄她!这哪能两不误!

殊不知,箭在弦上,是收不回去的。

自她进了书房,提到那东西,江恕平静的思绪就起了波澜,慢慢的,愈演愈烈。

顾着她心心念念要骑马,江恕抱她回了厢房,也不“变着法”了,只规规矩矩的。

绕是如此,才将开始,常念就吧嗒掉眼泪嚷嚷着不行了。

江恕一阵头皮发麻,极度的克制下,手背青筋突突直跳。

就这娇气包,光是他都受不住,能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随后,床帐轻晃起来,常念的嘤嘤哭泣又变了个调子。

水房的仆妇们望着天上高高悬挂的骄阳,简直不敢相信!

原本只是隔三差五的,夜里闹腾些,偶尔辰时,现在竟是大中午的也……他们侯爷莫不是从京城回来就换了魂不成?

公主殿下那么娇弱,可怎么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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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娘送来骑装,是翌日下午。

一套白色骑装,用以银线,领口镶嵌珍珠,袖口收紧处则饰以捻入金线的黑边点缀,腰间玄黑软绸束起,整体干净利落,处处雅奢却不张扬。

常念穿上身,挺直腰板行走几步,原本纤弱单薄的身形瞬间多了几分干练英姿,尤其是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虽包裹在严实的衣裳之下,未露半点旖旎,却透出几分引人深入的蛊惑。

江恕从西北大营回来,远远的还在门口便瞧见这抹动人春色,脚步倏的顿下。

跟随身后的十骞不明所以:“侯爷,可是还有什么差错?”

江恕语气淡淡地吩咐:“荆禹演武场,即刻清场,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

十骞一愣,忙应:“是,属下这就去!”

江恕这才阔步进了庭院。

常念见着他,下意识要提起裙摆小跑过去,两手提了个空,这才发觉骑装利落干脆,没有裙摆了,不过这不妨碍她眉飞色舞地跑过来,在江恕跟前转了个圈圈:“怎么样怎么样?我穿上好不好看?”

江恕依言,认真打量一眼:“好看,很衬你。”

常念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儿,拉着他的大手,边往外走边道:“那咱们现在就去!”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穿着这身漂亮衣裳去骑漂亮的小马驹了!

江恕唇角勾出一抹无奈的笑,像是看小孩一般,由着她心意去,只是不放心地问了句:“身子可有不适?”

忽然听这话,常念不禁懵了一下。

她这些日子没有生病喝药了啊。

哦,她反应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了,他是问那事。

昨日,她只哭得凶罢了。

其实他的动作那样轻柔,又克制着只要了一回,她受得住的,加之夜里抹了药膏,今儿个起来,倒也与平常无异,至于那一点点不舒服,可以忽略不计!

常念老实摇摇头,声音很小:“没有不适。”

于是江恕带她上了马车,小马驹已经由十骞牵去演武场了。

荆禹演武场原是大军演习练武所用,场地十分宽敞辽阔,平常空置着,由时越安排,操练镇守安城的几万将士,或是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