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个教习嬷嬷,最后虞贵妃舍不得闺女受累,一声令下,不必学了。
直到如今,常念怕是针线是怎么个运法都忘了。
是以,香囊什么的,压根不用想。
她可不想做个丑陋不堪入不得眼的,简直有损她夫君的气质!也有损朝阳公主的美名!
主仆三个挠头想了一下午。
毫无头绪。
夜里江恕见了常念那怏怏的小模样,讶异一瞬,问:“可是忧虑几日后的宴席?”
江老太太广邀西北各好友来安城赴宴的事,他略有耳闻。
常念摇头,心道那盛大的宴席确实是个要精心准备的,不过眼下更紧迫以及更难搞的,是生辰礼。
为了营造惊喜,她自是什么也没说。
且,她家侯爷像是真的习惯了不过生辰,这两日府上平平常常的,也没什么动静,军中也是,他照旧忙于地方军政,太过平静,都让常念怀疑是不是祖母说错了还是她听错了,又特地去翻阅了生辰录,诚然不假。
就这么过了一日,常念才慢半拍地想到了长寿面这个朴素但是又最合适的法子。
芦嬷嬷会揉面,掺水和面,揉捏成团,又搓成长条,煮就更简单了。她都可以学。
只恨自个儿没早些想起,白费心神苦恼那么久。
及至生辰那日,江恕仍是早出晚归,甚至比往常晚回来一些,进门看到常念笑盈盈地端来一碗面条那时,困惑得皱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