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找了几样食材拿进厨房。邵臣就像跟屁虫一样,紧紧黏着他,瑞肖恩去哪里,他就去哪里。
瑞肖恩站在案台前围着围裙洗菜切菜,连身上的军服都来不及换下。邵臣从后面慢慢的抱住了他的腰:“宝贝宝贝,你每天上班那么辛苦,回家还做菜,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找个保姆阿姨什么的代劳?”
瑞肖恩切菜的手一顿。
虫族严格来说是没有保姆阿姨一类的说法的,毕竟做这些的基本都是未婚雌虫,而需要聘请保姆阿姨的又都是雄虫家庭。大部分做着做着,就会变成雄虫的雌侍。
邵臣的意思是……想要纳雌侍了?
瑞肖恩低头看着案板,他本以为自己能很快就点头接受,毕竟这种事,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事实是,他现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脸色难看极了。
他慢慢的把菜全部切完,想到方才在门口时枕在自己膝盖上,笑着撒娇的邵臣,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接受邵臣如此对另一个雌虫。
瑞肖恩闭了闭眼,在这样的情绪中竟然出声询问道:“您是想纳雌侍了吗?”
邵臣正把下巴抵在瑞肖恩的颈窝里,闻言一怔后失笑:“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的语气和态度都很坦荡,退一万步说,邵臣如果真想纳雌侍,也没有欺骗自己的必要。
瑞肖恩的心放下了,然后才想起邵臣是个“失忆”雄虫,解释道:“会做保姆的,全都是未婚雌虫。”
邵臣立马明白了,这下马屁拍到马腿上去了。赶紧给自己找补:“对不起,宝贝,我不知道才那么说的,真的只是单纯怕你累啦。”
瑞肖恩道:“谢谢您的关心。”
邵臣听他语气一板一眼,心中好笑,但也没有纠正,在床上时,这副模样可是别有一番风味。
饭菜很快就做好了,热腾腾的端上了桌。邵臣又帮忙拿餐具,摆好放到桌子上,等坐定后,他看着面前还冒着热气的饭菜,笑了下:“真有种家的味道。”
瑞肖恩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句话,只是道:“雄主,这里本来就是您的家。”
邵臣莞尔,没再说什么,低头吃饭。
晚饭后,自然是床上运动。年轻雄虫白天无处发泄的精力,晚上全都用在了雌虫的身上。
这会儿邵臣就不说什么“怕你累”这一套了,主卧的大床上,他捏着瑞肖恩的腿根,挺腰将自己勃起的性器插进了底。
这些天,他们几乎每个晚上都会做一两次,瑞肖恩也已渐渐习惯了被插入的感觉,被调教熟的穴肉紧紧的裹在粗壮的茎身上,连疼痛都没了,只有酸胀和甜蜜的欢愉。
邵臣抽插几下,很快就找到了瑞肖恩的肉腔门,调整了下埋在雌虫身体里的肉棒的角度,便很顺畅的滑入了紧致多汁的腔道。
他欣赏着瑞肖恩难耐的脸,亲了下雌虫脸上的疤,手捏了捏雌虫粉红的乳珠,又一路下滑,停在正含着他肉棒的生殖腔的位置,轻轻的按了按:“宝贝,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