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哭得好凶啊。”

瑞肖恩失神的眼睛慢慢聚焦,嘴唇张合,小声的喊:“雄主……”

邵臣便笑,继续一下比一下狠的操他。

到底是年轻,刚开始插入的时候邵臣还差点缴了精,稳下来后却持久又坚硬,像根火热的铁棒一样,一下一下杵在雌虫柔软的内脏里。

瑞肖恩已经被他完全操软了,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连反抗的想法都没了。连大脑都空白一片,只想要得到更多雄虫的疼爱。邵臣仿佛从他的生殖腔一下子进入了他的心脏,钥匙是甜言蜜语和雨点般的亲吻。

他的心好像下雨了,又好像着火了,又热又湿。这样的环境对某些情感的发芽极为有利,尽管瑞肖恩努力的抑制着控制着拼命的告诉自己不可以,可在邵臣紧紧的拥抱住他,再一次亲吻他脸上的疤的时候,那份情感不再受他的控制,破土而出。

再一次用力的冲撞后,邵臣将肉棒埋在瑞肖恩身体的最深处,射了出来,然后紧紧的咬住了他的后颈,完成了完全标记。

从此以后,这只雌虫就是属于他的了。

靠在瑞肖恩后背享受了一会儿射精的快感,邵臣慢慢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看着雌虫不停往外流精的肉穴,竟然感觉自己好像还有力气再来一发。

他抬起脸,带着餍足的笑意:“宝贝,瑞肖恩~我还想要,可以再来一次吗?”

邵臣撒着娇抱住了自己的雌君,却不想对上了一双有点似乎伤心的,哭得通红的眼睛。

他愣了一瞬,心中不知为何慌了一下,让瑞肖恩躺平,靠进自己怀里,轻声问:“怎么了?我弄痛你了?有哪里让你不开心了?和我说,我会改的,不要自己忍着呀。”

瑞肖恩闻着雄虫身上的信息素气味,内心几番挣扎,只是闭上了眼,抵着青年的肩,轻轻摇了摇头。

邵臣看他这样,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偷偷腹诽:木头,石头,敲不开的壳。看着瑞肖恩这副模样,邵臣那一点冲动也消弭无踪,站起身抱起一塌糊涂的雌虫,走进了浴室。

一片热腾腾的水汽中,邵臣搂着瑞肖恩坐在浴缸内,透过单向玻璃看着窗外的夜景,霓虹灯五光十色,仿佛夜晚的彩虹。他突然有点想去玩玩,算上在地球时因为那些记者搞得无法出门的时间,邵臣真是好久没去夜店酒吧之类的场合玩了。

瑞肖恩这边的事差不多已处理完了,看他也挺忙的,应该没什么时间管自己。直播暂时没签约,也不用急。干脆就明天晚上……

他到底还是个二十三的,心性幼稚不成熟的年轻男孩子。一个一雄多雌制世界的婚姻,并没有对他产生什么实际上的影响,也没让他感觉到什么责任感。在邵臣心里,他依旧是自由的,瑞肖恩属于他,可他并不属于瑞肖恩呀。

邵臣的思绪几乎已经飞进那片充满欢声笑语的灯红酒绿里了,就在这时,他怀里的雌虫轻轻的动了一下,让他一下子回过神来。

邵臣勾住瑞肖恩的腰:“不想泡澡了?”

瑞肖恩又摇头,水汽蒸腾,他的眼睫上也凝了湿漉漉的水珠,一向冷硬的黑眸也变得柔和了。邵臣对他这样只知道摇头点头,一个字不说的样子真有点烦,准确来说是有点没办法,像是在面对一大块硬石头,他没有工具,只能用牙咬,用手撬,根本无法打开哪怕一片缝隙。

就在邵臣以为瑞肖恩不会再开口时,银发军雌沉稳的声音在浴室响起:“我还是第一次被抱。”

邵臣怔了下,意识到这个“抱”就是指纯粹的拥抱,而非做爱,有点好笑:“第一次?你的父母没抱过你吗?……我的意思是,你的雄父雌父?”

瑞肖恩道:“雄父很早就病逝了,雌父很忙碌,我还有三个弟弟。”

所以,他从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