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像母狗一样摇尾乞怜的雌虫没什么两样。
自己方才一定是被信息素影响了,才会说出那种话,才会提出那些要求。
反悔吧,他不要了。
可这条路是独木桥,钢丝索,走到这里,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拉斐尔的心中油然生出一种深刻的无助和自厌。就在这时,贺形走近两步,单膝跪在床上,问道:“怎么了?”
雄虫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那冷静中,又好像掺杂着一种说不出的温柔。他一接近,信息素的味道更浓,几乎可以说是包裹着拉斐尔了。
拉斐尔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抬起头,无助的看向贺形。
这么难受吗?
贺形有些无奈,他不再勉强拉斐尔,翻身上床,搂住了雌虫的肩膀,让他躺进自己的怀里。
以前在地球的时候,贺形看过的场子里有搞同性恋的,两个大男人在厕所就做了起来,在下面的那个喊得外面隔了老远都听得见。
一开始贺形还以为那人是疼的,毕竟谁屁眼里插了那么大一个棒槌不疼啊。
后来才发现,那喊声不止是疼,更多的是被肏的欢愉。
贺形完全无法理解,既不理解被肏的,也不理解肏人的。
搞女人不好么,非要走旱道往人肠子里捅,有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