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雌整齐清晰的腹肌上此时已经全是汗水和精液,邵臣的手指在瑞肖恩的牵引下,慢慢打开,变成半张的手掌,虚虚拢在小腹上方。

邵臣愣了一下,旋即眯起眼:“就是这里?这里就是你的生殖腔?”

瑞肖恩抓着邵臣的手,点了点头,头和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都垂在枕头上,从始至终都没有和身后的青年对上过视线,只有烧得如火一般通红的耳垂暴露了他此刻并不平静的情绪。

邵臣笑了笑,直起身,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这具正躺在自己胯下的,残缺的身体。

这具身体真的不好看,完全不符合他的审美。残疾就算了,最重要的是,没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只有一张坑坑洼洼满是疤痕的脸。

性格也不讨喜,冷冰冰的,总是拒绝自己,从不会主动。自己进一步,他不知道往前,自己退一步,他就会立马退到最开始的时候,让过去的所有努力都变成无用功。

好在,现在他们有了夫妻关系,瑞肖恩再退,也退不回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了。

有虫说大皇子是在用这纸结婚证书约束邵臣,可邵臣却觉得这证书是自己约束瑞肖恩的手段,否则瑞肖恩恐怕真的会像是断线的风筝一样,一旦自己松手,他就会飞走,再也不让自己抓住。

邵臣又低下头,用唇轻吻银发军雌从枕头边上露出的小半张凹凸不平的脸,低低的嗤笑一声,手掌在瑞肖恩的小腹处压了一下,然后向后撤,握住了军雌的窄腰:他已经又硬起来了。

真奇怪,明明瑞肖恩的性格和外貌,没一个是自己以前会喜欢的类型。

偏偏欲望比以往的哪一次来的都猛烈。

邵臣从那小半张脸吻到军雌的耳后,又顺着向下,在那纤长的脖颈上落下点点红痕,一点一点的吮,像是在给自己的所有物打标记。他搂着瑞肖恩的腰和屁股,瑞肖恩也很有眼色,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腰又向下沉了些,将后穴完完全全的暴露在邵臣的眼前。

邵臣笑着夸他:“真乖。”

然后扶着自己的肉棒,重新插了进去。

刚开苞的后穴因为方才的性爱已经变成了艳丽的红,有点肿了,但还不至于感到疼痛。龟头撑开穴口,肉棒随着邵臣挺腰的动作往更深处探去。绵密的肠肉重新包裹上青筋虬结的茎身,还留着精液的甬道湿润紧致,像是一张小嘴,紧紧的吸吮着入侵进来的肉棍子。

因为前面已射过一次,现在的邵臣总算有了挑逗雌虫的余裕,一手伸到前面去,像是玩玩具一样,一下一下捏着瑞肖恩半勃的性器,用指腹摩擦那不断流着水的小眼,轻声问:“舒服吗?会不会疼?”

瑞肖恩的身体颤抖着,脆弱的内脏被其他虫入侵进来的感觉实在太陌生太古怪了,他的身体下意识想要反抗,却又因为雌虫的本能,根本无法反抗一个刚在他身体里注入信息素的雄虫。

听到问话,他只能湿着眼睛,将脸埋在枕头和被褥里摇头。

邵臣却不依不饶:“摇头是什么意思?不会疼,还是不舒服?宝贝,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呢……”

说话间,他硕大的肉棒已经完全进入了瑞肖恩的身体里,将肠道撑到了极致,顶着柔嫩的结肠口,却完全不动作,只享受雌虫后穴偶尔控制不住的收缩挤压。

邵臣做爱时一向是个很温柔的人,除非对方有需求,否则不太用道具或会疼痛的玩法。只插入,肏干,射精,完事将人搂在怀里温声细语的安慰一番,便算完事。

毕竟他又不喜欢那些人,也不想和那些人发展更多麻烦的关系,因此连痕迹都不喜欢留,接吻也很少,自然不可能搞什么这个那个的Play。

可邵臣现在拥着瑞肖恩,却根本控制不住想要将身下雌虫玩坏的念头。

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