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看贺形依旧无动于衷的样子,心里的情感已经从复杂、另眼相待,变成了受挫和委屈。

真要说想娶他的雄虫,能从废星排到主星。只不过那些雄虫要么邋里邋遢浑身肮脏外貌丑陋无比,要么家里雌侍无数,爱好淫玩雌虫。拉斐尔一个都看不上,也不屑于看上。

雌父被鞭打侮辱的记忆深深的刻在他的脑海,他早已放弃了与雄虫产生“爱”或“喜欢”的情感,既放弃付出,也放弃得到。

其他的,家庭,虫崽什么的,他就更不指望了,事实上,拉斐尔也不希望自己的后代诞生在这样一个畸形的世界上。

生出一个雄虫就罢了,如果生出一个雌虫,不过是让世界上痛苦的灵魂又多了一个而已。

畸形的世界催生畸形的灵魂。

可就在这时,贺形出现了。

无论是此前简短的相处,还是自己发情后贺形的君子行径,床上的温柔对待,甚至是此时的无动于衷,都在告诉拉斐尔,这就是他之前一直在等的那只雄虫。

用不着喜欢,也用不着多余的情感。

他们只是信息素支配,利益互助的关系。

可是,贺形好像真的对他没有任何的兴趣。

方才光着下身,挺着肉棒在雄虫掌心里尖叫射精就足够拉斐尔害羞的了,可贺形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只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