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处的敏感点,在滑出来前,又狠狠的撞了回去。
雌虫动情了的肉道又紧又软,抽插时很湿滑,却并不松弛,肠肉紧密的簇拥着肉棒,贺形甚至能感受到内脏的挤压,和雌虫每一次呼吸时带起的肠道的收缩放松。
自己正占有着拉斐尔最隐秘的地方,正在肏干他的内脏,紧接着,还会撬开肉门,侵入他的生殖腔,灌入满满的精液,让拉斐尔彻底染上自己的气味。
这些事情显而易见,自己却因为以前的不上心,而从未意识到。
或许是因为心态上的转变,这次性事明明没多么激烈,贺形却感觉自己的敏感程度蹭蹭往上涨了不少,甚至还没进入雌虫的生殖腔,就已经有了射精的欲望。
他妈的,这样下去,自己该不会变成早泄男吧。
贺形自嘲一笑,又调了下姿势,开始找雌虫的生殖腔入口。
拉斐尔被干的浑身颤抖,汗珠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察觉到贺形的动作,他下意识的跟着抬腰配合,让雄虫的性器能顺利插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贺形很快就找到了入口,龟头毫不犹豫的顶了上去,肉门的阻挠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粗长肉棍长驱直入,几乎是粗暴的碾过腔道里的软肉,直达最深处。丰沛的汁水被挤压出来,顺着茎身流出穴口,又被急促的抽插捣成白沫,一时间除了啪啪啪的肉体击打声,就只剩下了黏腻的水声。
知道这时候的拉斐尔是最需要自己安抚的,贺形便将他整个抱进怀里,双臂紧紧圈住他的后背,紧接着便是一轮更猛烈的抽插。
拉斐尔回搂住贺形,用哭腔哽咽的喊着“老公”“雄主”,而贺形其实并不怎么爱在办事的时候说话,只是沉默的将雌虫搂得更紧,像是要将他镶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肉腔一开始还紧吮着侵入的肉棍,后来被磨到酥麻,便含不住了。贺形每一下进入,都感觉自己的鸡巴是放进了泉眼里,他克制住射精的欲望,吐出一口气,抽出肉棒,咬住身下雌虫的耳垂:“宝宝,翻身,我要标记你。”
拉斐尔全身都被肏软了,贺形刚抽出来,他立马就像一滩水一样,咬着唇软倒在床褥里,前方的小肉棒不知何时已经射了,射的量还不少,湿漉漉的全沾在绷带上。
贺形见状,只好帮他翻身。
拉斐尔的背也很好看,肌肉线条流畅优美,贺形的唇从他的腰窝开始一点点吻上去,吻到他后颈的时候,胯下还没射精的硬挺性器也跟着再一次插进了拉斐尔温暖紧致的身体里,用力抽插几下,将精液射进了肉腔的最深处。
雌虫被标记的时候是会疼的,可那点疼痛远远比不上性交带来的快乐。拉斐尔抓住床单,嘴里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贺形信息素的气味一点一点填满了自己的身体,无论是后颈的腺体,还是正在承受精液的生殖腔,都让他充分体验到了被占有的快感。
贺形给完标记,趴在拉斐尔身上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才不紧不慢的爬起身,把浑身沾满液体的雌虫抱起来,走进了浴室。
打开花洒,他伸手将雌虫身上的绷带解开,一层又一层。淡淡的药味飘散,那道横在雌虫胸腹的长长的刀疤也展现在贺形面前。
那伤的确已经长好了,没有了之前的狰狞,猛一看,就像只是剐蹭所致,不值一提。
可就是这道伤,差点要了拉斐尔的命。
贺形将绷带理好,放进旁边的垃圾桶里,轻笑道:“这么多绷带,好像是在拆礼物。”
拉斐尔这会儿已经缓过了神,眨眨眼:“雄主,您喜欢这份礼物吗?”
“喜欢。”贺形拿起沐浴露,“但下次不要再受伤了。”
拉斐尔看着细心为自己做清理的雄虫,眸光微动:“我答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