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是他们之中最不认命的那一个,他说着宁愿死,可法西堤却很清楚,拉斐尔的心是柔软的。见到拉斐尔陷进爱情,甚至匆匆宣布婚约结婚,法西堤说不担心那绝对是谎话,对方还是个S级雄虫……对拉斐尔而言,坏处大过好处。

可没想到贺形会愿意为了拉斐尔做到这一步。

闻堰却不多么惊讶,只是笑了下,拍拍法西堤的肩膀:“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多久留了。拉斐尔,虫皇给您的休息时间是半个月,前线状况也很稳定,因此……您慢点回来也是可以的。”

他对着拉斐尔点了下头,提溜着法西堤走了。

贺形买菜回来,见到病床旁的椅子和床头柜上的文件夹,问道:“有人来了?”

拉斐尔道:“嗯,是法西堤他们来汇报工作了。”

贺形知道他们关系不错,并没有多问,走到料理台边准备做饭。

却不想刚放好案板,腰就被拉斐尔从后面抱住了。

“别闹。”时间久了,贺形已经知道这是雌虫欲求不满的表现,眼皮都没抬一下:“你的伤……”

“我的伤已经好了,今天医生来检查的时候说的。”拉斐尔从后面依恋的蹭贺形的颈窝,又诱惑勾引着伸舌舔雄虫漂亮的脖颈:“多亏了您注射进我身体里的信息素……”

他故意说的很暧昧。

贺形笑了笑,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而抓住拉斐尔的手腕:“学坏了。门锁好了吗?”

听懂了雄虫的言外之意,拉斐尔一下子就激动起来:“锁好了,来厨房之前就锁好了。”

贺形便拉开了拉斐尔的手,转过身,捏住他的下巴开始亲他。这些天他们接过很多次吻,分离数月,渴求彼此的气味体温几乎是本能的行为。可因为贺形不想撩拨起拉斐尔的欲望,那些吻都很寡淡,浅尝即止。

此刻这个吻却又凶又狠,贺形卡着怀里青年的牙关,不让他合起来,舌头伸进去肆意搅动掠夺,舔过敏感的上腔,又勾着另一条软舌用力的吮,舌尖直直的几乎要舔进喉口。

拉斐尔软软的靠在雄虫怀里,浑身颤抖,这种熟悉的被侵略的感觉,几乎瞬间就让他湿了,太久没被满足过的肉体开始叫嚣,臀缝里夹着的粉穴收缩着,流着水,肉臀黏糊一片。

贺形亦是许久没有开荤,大手从雌虫的背滑下去,抚摸腰窝,再抓住饱满的肉臀,用力揉捏,只听“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跟着他的动作,从臀缝间传出。他弯起唇,狭促的笑:“好多水啊,宝宝,就这么想吃鸡巴?”

拉斐尔一个一米八几的成年军雌,却被叫做“宝宝”,偏偏他还很喜欢被贺形这么称呼,湿润着眼,只感觉不止是身体,连心都软的稀巴烂了:“想吃,特别特别想吃,想吃好久了。”

贺形笑了笑,不说话,只给了他一个向下的眼神。莫名的,拉斐尔领会了这个眼神的意思,从雄虫的怀里滑了下去,跪到贺形的胯下,抬手去解贺形的皮带。

穿着军服的贺形真的太帅了,平时常服时,雄虫的压迫力和气场就已经很足,现在穿上了军服,那气势立马又上了好几个阶层。跪在这样的贺形面前,拉斐尔有种错觉,仿佛贺形是他的长官,而他是贺形的下属,或者说所有物,贺形想要他当最淫荡的雌妓也好,肉便器也罢,他都没有反抗的能力。

从身到心,完全的臣服。

而贺形也很喜欢拉斐尔这样顺从的模样,雌虫这一点最合他心意,在床上从不和他唱反调,再过分的要求也一并应下,坦诚的可爱。

贺形看着他把自己的鸡巴从内裤里掏出来,忍不住挺了挺腰,用已经流水的龟头蹭上雌虫白皙漂亮的脸蛋。

“把嘴张开。”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已经染上了情欲的低哑,“老公要操你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