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闻堰耸了下肩:“但是大概了解。”

“雌虫能了解雄虫的什么?”林内尔道,“难不成你也是雄虫?”

“别别别别吵了。”法西堤脑仁嗡嗡的疼,责怪的瞪着闻堰,意思很显然:林内尔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清楚,干嘛和他呛声。

闻堰笑眯眯的搂住林内尔的腰:“我要是雄虫,林内尔愿意嫁给我吗?”

林内尔回答的毫不犹豫:“滚。”

拉斐尔蔫蔫的靠在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酒。

第一次视频的时候,贺形还对他的身体表现的很喜欢的。

怎么现在连看都不想看了呢?

只有一种可能有其他雌虫满足了贺形的生理需求,贺形自然也就不需要看得见摸不着的自己来泄欲了。

不能细想,一细想心就撕扯一般的疼。

拉斐尔清楚,有很多雌虫宁愿不要名分,也想上贺形的床。

一开始,拉斐尔只是想和贺形来一场交易。

后来,他爱上了贺形,便开始害怕贺形会疼爱其他雌虫。

现在,贺形答应了只娶他一个,拉斐尔又觉得不满足了,想要贺形只喜欢自己,只爱自己,只亲吻自己的唇,拥抱自己的身体。

正是因为这样的不知足,才会这么痛苦。

真贪心,真没用。

拉斐尔揉乱了自己的金发,又倒了满满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就在众虫酒意正酣时,警报突然拉响。

今天才被击退的异种,竟然趁着他们松懈庆功的时候,出兵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警报声中,法西堤扔了酒杯,匆忙站起身,一边穿外套一边骂:“他妈的,这群异种什么时候有这种智商了?”

异种在虫族眼里,就像是大猩猩之于人类,智商有,但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没想到这次突然学会了打回马枪,就像一记耳光,狠狠打在了虫族的脸上。

拉斐尔跟着站起身,林内尔皱眉道:“拉斐尔,你喝的太多了。”

拉斐尔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酒意上脸,说话却很冷静:“我是这次行动的指挥官,不上战场,会动摇军心。”

林内尔还想再说什么,闻堰拍了拍他的肩:“注意安全,我会掩护你。”

拉斐尔点头道:“多谢。”

这时,他褪去了方才为情所困的茫然模样,重新变得冷静坚定。

戴上军帽配枪,拉斐尔走出门的步子迈得很稳,没有任何犹豫。

林内尔见状,眼里掠过欣赏,又有些烦躁不解:“雄虫有什么好的,一群恶心的蠢货……”

闻堰无奈:“别骂啦,祖宗,该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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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有掩护,拉斐尔还是受伤了。异种的这次行动明显早有准备,就是针对拉斐尔来的。

虽然抗住了这波进攻,拉斐尔的腹部却留下了一道极狰狞的刀伤,那伤非常深,拉斐尔的内脏都差点掉出来。

法西堤扛着他回来的时候吓得脸色发白,好在拉斐尔是S级雌虫,送到急救室也算及时。经过数十小时的手术,总算是脱离了危险。

危险是脱离了,可战场一时半会是上不了了。这么重的伤,军雌的恢复能力再逆天,也得修养至少半个月。

贺形虽身在千里之外的主星,但毕竟是第一军校的学生,加上偶尔他也会去军部的射击场摸摸枪,这个消息,还是很快就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贺形刚好就在军部的射击场里,他放下枪,看着内部网上的消息,眉头越皱越紧。

那么重的伤,放到人类身上,恐怕当场就死了。

可拉斐尔竟然硬是凭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