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奇怪,毕竟拉斐尔不是去度假,而是去打仗的。
既然粉饰过了,证明他并不想被发现这道伤。贺形懂事点,就不该提出来。
奈何贺形根本就不是个懂事的人:“你的脸怎么了?”
拉斐尔下意识摸向自己的侧脸,随即意识到了什么,又欲盖弥彰的放下来,顿了许久,才无奈道:“您发现了。”
贺形笑笑:“我眼睛还是很好使的。”
“只是擦伤,您不必担心。”假的,这是拉斐尔俘获敌方将领时,被刀子割出来的伤,当时血流的到处都是,拉斐尔脸都白了,直到军医再三保证不会留疤,他才放下心来。
军雌的恢复能力很逆天,一天过去,已经看不出当时的严重,拉斐尔觉得稍微掩饰一下就不会被看出来,这才打来了视频电话,没想到一下就被戳穿。
贺形并不明白能在S级军雌身上留下痕迹的伤到底多重,闻言又仔细的看了看青年的脸,见那痕迹的确很轻,便没再多想,转移了话题:“现在你在你自己的房间里?”
拉斐尔点头:“是的。”
“不会有人来打扰?”
“绝对不会了。”拉斐尔以为贺形还在在意上次通话发生的事,连忙很认真的保证道:“我下了军令,除非异种打到了总部来,不然绝不会有谁来打扰。”
贺形笑了笑:“那,隔音如何?”
这问题的目的性有点模糊,拉斐尔下意识抬眼看了下墙壁:“……应该很好。”
“那就好。”贺形现在见到金发雌虫的脸,就想起那天的梦。虽说远在千里吃不到嘴,但看看解解馋也好:“把光脑放到前面一点的位置,视野扩大,把你的身体都照进去。然后,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