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凶狠的宛如掠夺般的吻。

军帽落到地上,军服的扣子一个个解开,皮带也被抽出扔到一旁。

倒进沙发里的时候,拉斐尔已经光溜溜的浑身一丝不挂了。空气中不知何时已充满了贺形的信息素,被完全标记过的雌虫根本禁不起这样的撩拨,白皙的皮肤浮上暧昧的粉,胯间的肉棒也竖了起来,硬邦邦的抵在小腹上。

贺形觉得自己很不对劲,简直太不对劲了。他感觉自己一直以来平静无波的心被打乱了,太矛盾了,完全理不清头绪的混乱情感在他的脑海里绕成了毛线球。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只雌虫。

怪,真怪。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奇怪?

贺形不知道答案,必须承认,在某些方面,他愚笨到一窍不通。而疏通这股让他坐立难安的烦躁的方法,就是做爱。

既然情感上无法解答,那就用身体说话好了。

他俯下身,吻上拉斐尔的锁骨,慢慢往下,直至吮住那枚已经微微立起的粉红乳珠。

雌虫皮肤很白,衬托着粉红的乳头和乳晕,色情又漂亮。

贺形一开始只是吮吸,后来用舌头舔,舌尖勾着乳孔一下一下的撩拨,又用牙齿轻轻的咬,手也不闲着,伸到雌虫胯下,捏住了那根流水的小肉棒,撸动揉搓。

很快,拉斐尔便被源源不断的酸甜快感完全裹挟了,习惯性的搂住了贺形的脖子,娇娇软软的喊:“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