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舔到敏感的喉口。
直到雌虫呜咽着连唾液都吞咽不及,贺形才不急不缓的收回舌头,轻笑着用指腹摩挲拉斐尔红肿的唇瓣:“我想起来上次你在我家给我口交的时候了。”
拉斐尔羞涩的看着他:“您想要吗?”
“嗯。”贺形的手指滑到他的臀缝间,对准穴口的位置按了一下,听着雌虫好听的呻吟道,“把老公的鸡巴拿出来,好好舔。”
此时此刻的拉斐尔,已经把心全都给了贺形。心给出去了,身体自然也跟着沦陷。
哪怕贺形现在要他当最下贱最浪荡的婊子,拉斐尔也会心甘情愿。
但是,只对贺形而已。
他依旧厌恶雄虫,可这与他迷恋贺形并不矛盾。
贺形也觉得不矛盾,毕竟自己是人类,而不是虫。
他垂眸,看着雌虫摘下军帽,在自己胯间跪下,修长白皙的手指不熟练的解自己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