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身下青年那段紧致多汁的生殖腔道吸得头皮发麻,一边轻轻抽插,一边咬着他的耳垂小声道:“你里面真的好多水啊,乖乖。早知道根本也用不着那么多润滑液的。”

“您轻点儿……”被插入生殖腔,法西堤浑身的肌肉都酥的使不上力气,可怜巴巴的求饶:“要不、要不您还是拔出来吧。”

“迟了。”

薛林亲亲他的唇,加大了抽插的幅度。一开始薛林还担心法西堤会觉得太疼受不了,但他很快就发现身下青年的眼泪不是疼的,而是爽的,于是放心的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龟头深入腔道,直抵最深处的那个小肉腔。

这里就是青年用来孕育生命的地方。

一想到如果法西堤没有穿越,钻进这个神秘花园的就有可能是其他男人的肉棒,薛林不由得嫉妒心起,含住法西堤左侧的乳头,肉棒在生殖腔里进出的更加迅猛。

法西堤根本受不住,哭着断断续续的控诉:“啊、呜……啊……您答应过……啊……要温柔些的……”

“我反悔了,宝贝。”薛林将他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笑着道:“忍了好久了,让我痛快的吃一次吧,好不好?”

法西堤这会儿就是不好也得好了,被插入生殖腔的他根本没有反抗的权利,只能靠在薛林怀里承受一次又一次的顶弄,前方的肉棒已经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把小腹弄得黏糊糊的,一塌糊涂。

薛林翻来覆去的把怀里的身体尝了三遍,才总算感到了一丝丝满足。他抽出肉棒,揉了揉青年已经红肿到没法完全合拢的后穴:“我抱你去洗澡。”

法西堤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他连回答都没法做到,就陷入了漆黑的梦乡。

15.

几天后,电影剧组回到了城市,薛林过去拍完了剩下的场景,这部历经了许多坎坷的电影也算正式杀青了。

杀青宴过后,紧接着就是新年。

法西堤给中年女人打了一通电话,问她可不可以和薛林一起回去过年。

中年女人好像有些惊讶:“你成功把人追到手了?”

法西堤摸了摸鼻子:“嗯,我努力了好久呢。”

中年女人笑了笑:“好,那你就把人带回来吧,过年也能热闹些。”

法西堤想起之前薛林问自己的话,心里突然也有点没底。他走到书房,十分认真道:“妈,我真的是很认真在对待这段感情的,我认定了他就不会变了,绝不会和其他女人结婚生孩子的。”

中年女人似乎愣住了,电话那头停了好一会儿,才传出阵阵笑声。

“好的,好的,妈明白的。”女人笑得直喘气,“都什么年代了,你不愿意,妈怎么可能强迫你和谁结婚生孩子呢。只要你自己不会后悔,那就够了。”

法西堤心里一颗大石头落地,当天晚上,就和薛林说了去自己家过年的事。

薛林看起来很惊讶,但也没多说什么。除夕那天,他提着大包小包的年货,跟着法西堤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