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还是那么个意思,换种方式表达出来,就多了不同的味道。

于是接下来一顿饭,法西堤简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吃饭的时候,他吃两口就看一眼薛林,薛林问:“你是把我当菜下饭了?”

法西堤笑:“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我们的婚约已经确定下来了。”说完吃了两口饭,又去看薛林。

薛林感觉出法西堤应该是有话想说,但他懒得问,自顾自吃饭,不管他,要看就任由他看。

等吃完饭,洗完澡,薛林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已经先一步躺到床上的法西堤才有点扭捏的问了一句:“既然已经确定下来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叫您雄主了?”

薛林怔了一下,这个称呼莫名的让他想起了今天在法西堤家里所见到的情景。他抓住法西堤:“忘了问了,今天在你家见到的那些雌虫,全是你雄父的雌侍?”

法西堤也想起薛林似乎总是在看那些雌虫,心里警戒起来:“您是看中了哪一只吗?”

薛林心想老丈人玩雌虫的手段大概相当丰富,他真要找一只回来,有些事怕不是还得那雌虫当老师。

他倒不是觉得抢老丈人的老婆这件事有多离经叛道,纯粹是没兴趣。

薛林摇了摇头:“没,我头一次亲眼见到那么多雌虫拥在一只雄虫身边,有点惊讶而已。”

那时候,心里也不由得在想,法西堤身为一只雌虫,却亲眼看到那么多雌虫被自己的雄父鞭笞玩弄,会不会感到自己的命运很可悲。

他知道如今市面上开始流通的药剂,已经很大程度上缓解了雌虫的现状。但是,有些东西是由DNA刻在这个种族的骨子里的,除非哪天发生奇迹,让雌虫的僵化症彻底消失,否则改不了。

法西堤却没领会到他的心情,他像是竖起了耳朵的小狗,原本靠在枕头上的身体也在床上坐正:“您很羡慕吗?”

“……”薛林走上前,用力的揉乱他的头发:“真想知道你这脑袋里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揉完了,又低下头,亲了亲法西堤的唇:“不是答应过你了,只会对你一个好?”

法西堤并未能完全领会这句话的意思,只当是薛林否定了自己的问题,立马笑起来,抬起脸吻了回去。

都说小别胜新婚,这话真是一点都没说错。

薛林单膝跪在床边上,一手抚摸法西堤的后颈,一手将他身上的衣服脱去。一般这个时候,他就会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了,但是今天,薛林没有这么做,将法西堤剥干净后,便将他压到了床上。

修长的手指掠过雌虫肌肉紧实的身体,笔直探入他的胯下,微微勃起的性器顶端流着清液,指腹安抚般在下方的囊袋上揉弄了几下,便滑入了更深的地方。

拨开臀肉,夹在里面的柔嫩肛口被指尖温柔的按压触碰,很快便张开了一个小口。薛林察觉到指尖的湿润,眼里流露出笑意。

他舔了舔法西堤已经红到发烫的耳垂:“是不是很想我?”

“想。”在床上,法西堤从来都是坦诚的,他的圆眼睛里透出了委屈:“这些天几乎见不到您,您都好久没有这么抱过我了……”

“胡说,上周回来睡觉的时候,不是搂着你睡的?”

法西堤眼神闪烁:“可是您没有亲我啊,也没有……”

“我明白了,”薛林笑了笑,在他后穴穴口处徘徊的指尖微微用力,缓慢又坚定的插了进去,“乖乖是后面想我了,对不对?”

娇嫩的穴肉饥渴已久,哪怕只是根手指,也不遗余力的缠在上面,努力吸吮讨好。做了这么多次,薛林早已对法西堤的身体了若指掌,插到指根后,指尖在绵软的肉里按了两下,法西堤的身体立马就软了,小麦色的脸上布满绯红,眉头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