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他的乳头,手掌打着圈的按摩他的小腹,等雌虫适应了些许,才开始挺动腰身。

法西堤本以为接下来会更加难受,谁知那根肉棒在多汁的肠肉里动了两下,那股酸胀的疼痛反而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说不清楚讲不明白的酸软麻痒。他将手指塞进了嘴里,却还是没忍住,呻吟出声:“啊……”

那呻吟婉转妩媚,法西堤叫出口后,自己都愣住了,这他妈是自己的声音?

但紧接着他就没法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这声呻吟于薛林而言,无疑是最好的鼓励,腰间的动作不再怜惜,胯部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一连串啪啪啪的撞击声。

“啊、啊……唔……殿、殿下……啊……好棒……怎么会这么舒服……”

这肉棍子待在穴里不动,的确是一种负担,可一动起来,那接连不断的新鲜快感立马就把法西堤给淹没了。他张大了嘴巴,呻吟接连不断的吐出,无比诚实的将自己的感受说了出来:“唔……太大了……真的……啊……不能更深了……殿下……慢一点……”

薛林捏着他鼓胀的乳头,哪怕听到了求饶,腰身动作也没有丝毫减缓。他的唇落在法西堤的后颈:“叫我名字。”

“薛林!薛林啊……真的、真不行……我要射……”

“那就射出来。”

“您,您……”法西堤艰难的侧过脸,眼泪已流得满脸都是:“您帮我摸摸好不好……”

薛林摸了摸他满是汗水的背,轻笑道:“怎么做爱还弄得这么可怜……”

说着,伸手摸下去,刚刚握住了雌虫火热的性器,那根可怜的小肉棒就在他的手心里跳了两下,射出了满满的热液。

薛林挑了下眉,把那热液捧着送到了法西堤眼前:“你看看,弄得我一手都是。”

法西堤红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竟然抬手握住了他伸到自己的眼前的手腕,将头低了下去,伸出舌头,乖乖的舔吃起他手心里的精液。

浓稠的乳白精液在殷红的唇舌间时隐时现,手心不时被湿润火热的舌尖扫过,薛林一怔后,插在法西堤后穴里的肉棒更硬,恨不得雌虫此时舔的是从自己胯下射出来的东西。

他咬着牙,才堪堪忍住了心底翻腾起的暴虐欲望,收回手,猛一下把肉棒拔了出来,用手上残余的精液撸了两把,然后一个挺身,直接凿进了雌虫身体的最深处。

雄虫完全勃起的性器完全可以说是凶器,这一下好像破开了他身体深处的某个小口,龟头跟着捅进了一段更加敏感的甬道。

法西堤只学过雌虫用来承欢的有肠道和生殖腔,这会儿被顶进了结肠口这种陌生的地方,彻底慌了神,却又抵不住快感的倾辙,控制不住的哭叫起来,前方刚射完的肉棒一下子又立了起来,止不住的往外流水。

薛林也爽得不行,用双臂和上身的力量强制的将法西堤锁在自己的怀里,胯下一点儿没有怜惜,往里接连干了几百下,直接把身下的雌虫干成了一滩软肉,热乎乎的后穴被他的肉棒肏得彻底服了软,无论拔出还是插入,都只有讨好欢迎,没有阻拦。

等法西堤第二次控制不住的射出来时,薛林才将攒了许久的浓精灌进了他肉穴的最深处。

法西堤察觉到薛林射了,脑袋里绷着的那根弦一下就松懈下来,半死不活的瘫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了。

那些做完爱还能服侍雄主洗澡换床单打扫卫生的雌虫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这做完一次就感觉快死了,站起来都够呛。

法西堤撑着最后的力气,正想让薛林去自己干净的房间里休息,便感觉穴口处一阵饱胀感传来,紧接着,那根刚在他身体里射过精的热棍子竟然有捅了进来。

他震惊不已:“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