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上下耸动起来,声音微哑:“怎么突然想换姿势,是因为这个姿势能进的更深吗?”
瑞亚摇了摇头,眼睛里有因快感生出的水光:“唔……啊……是、是因为……能和您靠得更近……”
阿比特吻上他的唇。这姿势其实不好发力,加上身上的雌虫几乎完全懒在他身上,于是只能缓慢的动。不过他们显然都不在乎性交带来的快感,而是更加享受彼此肉体相连的感觉,亲吻着,低声说着话,直到感官上的感觉积累到一定程度,阿比特才就着相连的姿势,将瑞亚重新压到了身下,把雌虫翻了过去。
他吻着雌虫漂亮的肩胛骨,后撤了些,又将肉棒深深埋了进去,瑞亚被他压在身下,趴在床上,桃花眼眯起,嘴里发出痛爽的呻吟,呜呜咽咽道:“进来了……好深……”
阿比特知道自己是捅开了雌虫的生殖腔,进到了最深处的腔室里,但并没有放轻动作,反而一下比一下更重且更快的往里肏干。
“啊……雄主……老公……呜……”瑞亚抓皱了身下的床单,腰情难自禁的弓起,宛如一轮新月,前方的肉棒已不知何时射了精,小腹和床单上全是白浊。“轻一点儿……”
这时候,阿比特可不会听他的话,那么娇嫩的地方,被大力的顶进去又插又捅肯定会痛的,但是快一些重一些反而会带给雌虫更多的快感。
他一遍一遍亲着瑞亚的脖颈和肩膀,腰胯打桩似得往雌虫的肉穴里凿,瑞亚刚开始还能求饶,后面就只能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啜泣呻吟了,前方的肉棒止不住的流着水,往下滴着精液,或许还有尿液。
这些天禁欲的不只是瑞亚,阿比特抱着雌虫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好久,才咬住了他的后颈。
察觉到后颈处传来的刺痛,瑞亚眼睫颤了颤,知道这场情事终于要结束了,他的全身都酸疼的不得了,只有腰被身后的雄虫提着,后穴咬着粗长的肉棍,身体深处的小肉腔已为雄虫完全打开了,又是几次凶猛的冲撞后,一股微凉的液体注入了滚烫的肉腔里。
紧接着,后颈一疼,信息素源源不断的从腺体处进入了他的四肢百骸。瑞亚闭着眼,呼出一口气,只觉得全身酥软,舒服极了。
阿比特射完精,缓了一会儿,从雌虫身上爬了起来,疲软的性器混着黏液和些许精液从穴口滑了出来,为本就一塌糊涂的床铺又添了一笔。
他伸手拨开了瑞亚脸上的碎发,看着雌虫的侧脸,前世那种无可奈何,不知所措的感觉忽然涌上心头。
他其实也不知道什么是最优解,只能尽己所能的牵着瑞亚的手,用诱哄也好,胁迫也罢,让雌虫走上“正确”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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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是皇室所有皇子中结婚最早的一个。可他的行事却极其低调,不仅婚礼现场不公布,就连雄主的身份都是一个谜。有些虫听说那雄虫是个不学无术的无业游民,成天惹是生非,皇室引以为耻才不愿公布,也有虫听说那雄虫长相奇丑无比,脸上生疮流脓,走了大运才娶了二皇子,因为长相一直躲在房子里不肯出来。
无论哪一种,都是虚无缥缈的猜测。那位神秘的雄虫究竟是谁,没有虫族能说出个一二三四,那些能说出来的又都被封了口,于是也就只能变成未解之谜了。
今天是军校一年一度的军部实习开始的日子,军部因此多了不少新面孔。这样的日子,门口的守卫也会稍微松懈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行。
穿着黑色军服的蓝发青年抬起手,将头顶军帽的帽檐往下压了压,阴影遮住了他的眉眼,却依旧能从脸部的轮廓和鼻梁嘴唇看出他的容貌不俗,宽肩窄腰的身材为他吸引了不少视线,笔直修长的小腿裹在军靴里,漆黑的靴面,严丝合缝的军装,都令他透出禁欲的气质。
瑞亚就站在他的身前,显然也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