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瑞亚最淫荡最妩媚的模样,而一想到此时那具身体正绽放在其他雄虫身下,便嫉妒到几乎发疯。
但那又能怎么样呢?
是他自己推开了瑞亚,选择了离开。
他又不给瑞亚信息素,离开了这么久,难道瑞亚必须得一直为他守身,最后死在僵化症下才可以吗?
如今于情于理,阿比特都没有指责的立场。
他压下了心头挥散不去的酸涩,拒绝承认自己在方才的瞬间有了冲去军部找到瑞亚问个清楚的冲动。
再后来,瑞亚死了,罪大恶极,当众行刑。
阿比特知道他疯,但没想到他已疯到了篡权夺位的地步。
身为瑞亚法律意义上的雄主,阿比特参加了葬礼,送了瑞亚最后一程。
到底是皇子,哪怕罪无可赦,死后也会稍微体面些。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去葬礼的虫族不多。
暴雨铺天盖地的砸下来,哗啦啦的声音覆盖了天和地。弥散着水汽和冰冷死气的灵堂里,金发雌虫毫无生气的躺在黑漆漆的棺材里,旁边放满了蓝色的小花。
办葬礼的虫说,一般都是要摆其他花的,可瑞亚在监狱里坚定的要求,自己的棺材里一定要摆满这种蓝色的花。
他嘟囔着,不理解皇子怎么会要这种野花做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