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进了一座爱人亲手打造的监狱里。
好几次,他看着金发雌虫的背影,听着金发雌虫的声音,心里竟然觉得极陌生:自己真的爱这只雌虫吗?
他当初到底为什么点头同意了这个婚约?
爱意被无处不在的监控与铁丝网勒得窒息,麻木侵蚀了他的心。
因此,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瑞亚变着花样诱惑他,脱光了衣服,穿着情趣内衣,跪在地上舔他的身体,用尽手段,阿比特却始终没有任何的波澜,胯下也没有丝毫反应。
在这座监狱里,他开始忘记自己对瑞亚的爱。
阿比特清晰的记得,瑞亚放他离开的前一天,难得休了假,待在家里,寸步不离的陪在他身边。
他们坐在沙发上,没有对话,没有交流,面前的电视节目发出极富演技的虚伪笑声。瑞亚安静的坐在他旁边,伸手想要握他的手,却被阿比特毫不留情的甩开。
本以为瑞亚会再缠上来,可雌虫被甩开后,便没有了其他动作,只是坐在原地,定定的看着他。
双眸一动不动,似乎想要将他的模样彻底刻在心底。
阿比特以为瑞亚又想出了什么歪点子,烦躁的不行,一刻都待不下去,站起身便走。
瑞亚在这时拉住了他的手:“雄主,再陪我坐一会儿吧。”
阿比特又一次甩开他,视线冷冷的瞥过去:“我看到你就烦,不要靠近我身边。”
说完便转身离开。
说是离开,其实他最多也就只能走进主卧,关上门,还要面对满屋的监控。
还是下午,午饭早饭都没吃,阿比特却不觉得饿,脱衣躺到床上,不一会儿便困意上涌。
他其实一点儿都不困也不疲倦,从上午到现在,他才醒了五六个小时。
可阿比特只想睡觉,似乎想要用这样的方式,从痛苦的令人窒息的现实,逃入梦境中,借以得到片刻的安宁。
没有任何的欲望,没有任何的情感波动,只有化不开的冰冷麻木。
他好像快要疯掉。
第二天,阿比特醒来的时候,瑞亚已经不见了。
他迷糊的醒来,头很疼,坐在床上捂着额头缓了好半天才好。
照常的走进浴室,冲澡,洗漱,走出来找衣服时,才看到了枕头旁摆放的东西。
阿比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直到走上前拿起光脑,解锁划开,才确信,瑞亚是真的把光脑还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