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

然而此刻厨房的空气里,雄虫信息素的香气却逐渐馥郁。

这股香气对瑞亚而言无疑是最致命的毒药,他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脸上笑容变得真切了许多,他痴痴的仰头望着雄虫,眸子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欣喜。

阿比特愿意让自己闻到他的信息素,这对瑞亚而言无疑是一种软化的前兆,他朝雄虫的胯下伸出手去,却被半途截住。

“不准碰。”阿比特道:“你没有答应我的要求,还想要得到奖励?”

瑞亚一怔,随即做出可怜兮兮的模样:“雄主,您不惜使用信息素,都想从我身边离开吗?”

这又是哪门子理解。

所幸阿比特已经有了足够的耐心:“我只是想要光脑,并没有说要从你身边离开啊。”

“您就是这个意思。”瑞亚已经发现今天的雄虫脾气格外的好,双膝在地板上挪动两下,将情动后发烫的身体贴在雄虫的小腿上:“您已经好久好久都没给过我信息素了,也好久好久没有理过我了,今天却给我做饭,还给我闻信息素……全都是为了让我服软,让我放您离开。”

他说的十分可怜,声音越来越小,不知道还以为受了多大的委屈。

阿比特有些好笑,站起身,一把将地上的雌虫捞起,抱在怀里走向主卧。

瑞亚顺势搂住了阿比特的脖子,眼睛眨了眨,凑上前想要亲他的唇。

阿比特侧头躲过:“瑞亚,我再问一遍。”

他将雌虫在主卧的大床上放下,然后俯身直视雌虫碧色的双眸:“你想要关我一辈子吗?”

瑞亚笑了笑:“如果我说‘是’呢?”

方才走进来的时候,主卧的门就已经被关上了,温暖的灯光下,两人的身影在床上隐约交叠。空气中的信息素重新浓郁起来。阿比特直起身,一颗一颗的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但是,只要你不把光脑还给我,我们就永远都只能是囚禁者和被囚禁者的关系。”

“怎么会呢?”瑞亚在这时又拿出了十足熟练的装糊涂的本领,歪头眯眼,用笑容掩去自己被“囚禁者”这三个字刺痛的心:“您是我的雄主,我是您的雌君,我们是夫妻呀。”

几句话的间隙,阿比特已经解开了自己身上衣服的纽扣,衬衫敞开,露出大片紧实漂亮的肌肉,雌虫的目光移上去,便再挪不开了,早就情动的身体反应更加明显,两条修长的腿不自觉夹紧了些。

阿比特发现了这个小动作,笑了笑:“所以,你是怎么都不愿意把光脑还给我咯?”

瑞亚舔了舔唇,难耐的吞咽,却也十分坚持:“雄主,您不用再浪费您的信息素了,我说过,这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