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要射了!唔”

浓白的精液从雌虫的肉棒里大股喷射出来,拉斐尔攀上极乐,大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等到回神,他正好对上贺形戏谑的眼睛:“爽吗?”

拉斐尔在这时候,倒是十分诚实:“爽……”

他视线下移,看到贺形的睡裤上被自己沾上了精液,眨眨眼:“老公,您的裤子被我弄脏了。”

贺形低头看了眼,还真是。

放到以前,要是有谁敢把精液沾到他身上,他必然要把那人一顿狠揍。

而现在,他只是笑着:“是啊,你准备怎么办呢?”

拉斐尔挑着眼尾看了贺形一眼,然后做了一件贺形完全没想到的事情。

他走上前,在贺形胯间跪下,用舌舔去了那乳白的痕迹。

那痕迹的位置刚好很靠近中间的位置,贺形愣了一下,很快裤裆里的玩意就硬了起来。

他捏住雌虫的下巴:“从哪儿学来的?”

贺形可不信那天还那么青涩的雌虫,会突然无师自通这些勾引人的小伎俩。

拉斐尔抬起脸,翠色的眼睛里水光潋滟:“雌君课程。”

竟然还有这种课程。

贺形意味不明的嗤笑一声,用拇指指腹稍稍用力的来回摩挲拉斐尔柔软红润的下唇:“学会了什么?”

拉斐尔轻轻舔了一下贺形的手指:“雌虫……用嘴吃雄虫的精液,也是可以从中得到信息素的。”

贺形道:“想吃吗?”

这么近的距离,拉斐尔几乎可以透过薄薄的布料,闻到那根之前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大肉棒的气味。

他红着脸,点头:“想吃。”

贺形便脱了睡裤和内裤,让雌虫重新跪到自己的腿间,抬手摸了摸拉斐尔奶金色的头发:“那就吃吧。”

课程上的都是理论知识,真到了实战,带着腥膻气味的大鸡巴雄赳赳气昂昂的顶在鼻尖上,拉斐尔还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试探的握住了粗壮的茎身,张开嘴,用舌头小心翼翼的在紫红色的大龟头上舔了一口。

有点咸咸的,但没有其他的异味,带着很淡的信息素的味道,拉斐尔不自觉吞咽了一下。

贺形看他喉结滚动,一哂:“老公的鸡巴水好吃吗?”

拉斐尔耳朵红红的:“好吃。”

贺形垂眼,轻轻的揉他的耳垂,为了奖励听话的乖孩子,他用十分温柔的语气教拉斐尔给自己口交:“把嘴张大,嘴唇包住牙齿,舌头垫在下面,对,真聪明。”

他扶住自己的鸡巴,像是肏穴一样,慢慢插进了拉斐尔的口腔。

雌虫还是太笨了,很快就被捅的呜咽出声,眼角的泪珠也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贺形有心想要疼惜他,可紧致高热的口腔实在太舒服了,因为嘴巴无法闭合,口水一直在分泌,鸡巴泡在里面就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遑论更深处还有更柔软更紧致的喉管,龟头只是浅浅的进去一个头,喉头的软肉就紧紧的把龟头裹住了,连带着上面流出来的腺液也一滴不漏全部给咽了下去。

真的爽,实在太爽了。这种爽绝不是局限于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俊帅男人穿着军装跪在自己胯间给自己舔鸡巴喊老公,这种刺激和征服感女人是绝对给不了贺形的。

只有男人行。

或者说,只有身下的这只雌虫可以。

贺形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抓住拉斐尔后脑的头发,开始挺动自己的腰,每一下都操进紧致的喉管里,硕大的囊袋拍打在拉斐尔的下巴上,笔挺的鼻梁也完全被埋进了浓密的阴毛里,每一次呼吸,都是男人胯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