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差不多有数。但现在的日子实在太忙了,我想好好休息休息,多陪陪喜欢的对象。”

拉斐尔有些吃惊:“你有喜欢的虫了?”

闻堰点头。

拉斐尔拧起眉:“就算这样,也没必要调职。嫁给雄虫后,有实权军职傍身,对你来说没有坏处。”

闻堰故作惊讶的挑眉,笑容不减:“哎呀,我什么时候说过是我嫁了?我可不喜欢雄虫。”

拉斐尔一怔:“你是雌雌恋……”

这话他没说完,因为一个更加离谱却更具可信度的猜想已经在他的脑海里浮现。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闻堰:“你是雄虫。”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先说清楚,这事不是我的意愿。”闻堰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放松的耸了下肩,用一种很轻松淡然的语气把事实说了出来:“是因为第一军校的体检错误,把我的性别写成了雌虫,而这个身份在军校里比雄虫方便太多,我才会将错就错。”

拉斐尔跟着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捂住了额头,消化了会儿事实,才道:“可之后还有体检,不可能每次都出错。”

“后面几次是我做了手脚。”

“为什么?”拉斐尔皱眉:“你应当比我更明白雄雌有别,军校是住宿制,你想过这件事暴露后,对另一只雌虫的影响吗?”

“诚实说。”闻堰道:“如果我的舍友不是林内尔,我早就把实话说出来了。我怕我把实情说出来,他锒铛入狱,我入土为安。”

拉斐尔:“……”

想到林内尔的赫赫凶名,他竟然没法反驳。

而在他的沉默,也代表着闻堰已掌握了谈话的主动权。闻堰笑了笑:“而且你不用担心他的名誉问题,我喜欢的对象,就是林内尔。”

接连两个事实暴击,若不是拉斐尔这几年在军部历练的足够冷静,一时半会儿还真消化不了这些事情。

他抱臂思考了一会儿,看向闻堰:“你现在告诉我这件事,是想要我提前帮你解决到时候的舆论问题吧。”

闻堰弯唇:“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