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堰道:“你想说的,是不是‘你怎么总是这样,用信息素让我发情,让我失去自我’?”
林内尔抿住了唇。闻堰真的很了解他,连他藏在心里的话,都看得清楚。
“林内尔。”黑发青年不带着笑的双眸相较平常更加专注,他之前不懂,今天见到那片贫民窟才明白一些对其他虫族很正常的事情,对林内尔而言,是很难以接受的。于是重新认真解释:“我释放信息素,不是为了让你变得淫荡顺从,是为了让你放松,能够更加享受我们之间的结合。”
他倾身吻住林内尔的唇,空气中的信息素渐浓,十指相扣,紧紧贴合:“我只会对你释放信息素,你也只属于我。”
林内尔眼神微动,身体已经有些发软,他听着雄虫的话,抬起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颈。
“闻堰,别骗我。”
闻堰一把将他抱起,走向了卧室的大床。
他们跌入柔软的床铺中,很快便脱去了彼此身上的衣物。亲吻缠绵,呼吸交织。
林内尔躺在床上,低头看着伏在自己胸前舔弄乳头的闻堰,脸色绯红,头一次知道原来心境的变化能带来如此大的改变。
他试着让自己接受,去相信闻堰。紧闭的蚌壳颤巍巍的打开了一条缝隙,露出里面脆弱柔软的嫩肉,去接纳另一颗心。
不再抗拒,学着享受。
闻堰信息素的味道真的很好闻,哪怕信息素等级极高,也不显浓烈,始终都是淡淡的,缠绕在他裸露的肌肤上,后颈的腺体隐隐发烫,明明昨天才做过,这会儿又开始渴求起信息素的注入。
这大概也是迟钝症的副作用之一,身体像是要他一口气补全前二十多年缺失的空虚饥渴,于是无时无刻都渴望着雄虫的接近和抚摸。
林内尔搂住闻堰的背,手指生涩的收紧,仰起下巴,尝试着如闻堰所说,去享受信息素和爱抚亲吻给自己带来的刺激。
雄虫的唇舌很烫,湿润的舌尖一下一下挑逗的勾着乳珠顶端的乳孔,紧接着又是吮吸轻咬,林内尔那侧的胸肌不自觉收紧又放松,酸麻的快感爬遍胸口,他情不自禁的张开唇:“唔……啊……”
闻堰被这声呻吟鼓舞,松开唇,又转向了另一边的乳珠,大手一直在身下雌虫的身体上抚摸流连,偶尔抬起头,声音沙哑的问:“舒不舒服?”
得到林内尔湿润的瞪眼一个。
直到两颗小乳头都被吮的红肿,闻堰才舍得松口,双手掐住雌虫的大腿根,向上抬起:“自己扶着膝盖。”
这个动作下,林内尔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藏在臀缝里湿漉漉的穴口被暴露了出来,却也红着脸说不出拒绝的话,听话的扶住了自己的膝弯。
可他没想到,接下来被爱抚的,不是后穴,而是前方勃起的性器。
闻堰并不擅长舔这玩意儿,但胜在心甘情愿尽心尽力,每一下吞吐都让雌虫的性器进到自己的口腔深处。
林内尔本来就因为信息素完全动情,面对完全标记了自己的雄虫,浑身敏感的不得了,根本不可能受住这样汹涌又羞耻的快感,抓着自己的双腿,后穴收缩,很快就失神的在闻堰的嘴里射了出来。
一滴泪水从他殷红的眼角流下:“闻堰……你是不是有病啊……”
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闻堰也给他口过,可那时他因为僵化症和心理上的反感根本无暇享受,也没有被标记,只是单纯被刺激的射精。
现在情况大不相同,快感也层层叠加,不止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从来都是雌虫给雄虫舔,哪里有雄虫低头为雌虫口交的啊……
偏偏闻堰一点儿都不在乎这一点,直起身,擦去唇角的精液:“舒不舒服?”
林内尔红着眼睛瞪着他,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