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中,肉棒直接进到了最深处,将瘙痒空虚了许久的穴肉全都挤压填满。

“闻堰!啊……啊……嗯……”

林内尔抬高脖子,眼泪流下,红唇随着雄虫的顶弄一下一下泄出放荡的呻吟喘息。他全身都泛起了粉红,比方才在冷水里更甚。

嘴唇,脖颈,胸口,肉棒,小穴,甚至是腿和手臂。林内尔的全身都在渴求着被雄虫抚摸、亲吻、占有,用不着搂,他主动的紧紧的贴在闻堰身上,无师自通的用胸口两颗圆滚滚的粉红乳头蹭闻堰的身体。

闻堰曾畅想过,在林内尔发情时操林内尔的样子,但即便是在最淫乱的想象里,都没有眼前如此无度。

他能够由心而发的感觉到身下雌虫对自己的渴望,那渴望如同毒药,灌进了他的身体里,让他也生出了想要将林内尔揉碎的可怕冲动。

闻堰搂着怀里的雌虫,腰胯一下一下发狠了往里顶,里面全是水,仿佛把他的肉棒给泡在了里面,多的水还从穴口流出来,顺着他的囊袋,一直流到了床上。

明明身处黑夜,闻堰却能清楚的看到身下的红发军雌彻底沦陷入情欲的样子。白天那个在训练室里神情凶狠、脾气暴躁的拳手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雄虫肉棒操到彻底失去自我的雌虫荡妇。

一向冷漠尖锐的军雌完全臣服于身下的场景,刺激了闻堰心底的征服欲和占有欲。他一遍又一遍的吮吸玩弄林内尔的唇舌和乳头,手从上到下抚摸过雌虫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小腹,腰背,还有勃起的性器,甚至胳膊和大腿,都留下了吻痕和指印。

埋在雌虫小穴里的肉棒越顶越快,媚肉刚被操进去,还没来得及挽留,就又被肉棒带了出去。

林内尔此时大脑已经完全宕机了,只留下了那种深入骨髓的快感,一次又一次被反复占有亲吻,空气中的信息素和肉穴里传来的快感已无法再让他拥有任何思考的余地,他只能呻吟喊叫,搂着身上的雄虫索吻、索吻、索吻。

他要被操的快感,也要爱抚,要亲吻。

生殖腔被顶开时,林内尔的身体直接软了,化了,只剩下了对粗大肉棒的感知,双腿止不住的发抖,拼劲全力也只能软软的夹在雄虫腰侧。

雄虫的肉头顶入最深处的柔软腔口,频率极快的抽插带来疯狂的极致快感,林内尔大张着嘴,一时失语,只有泪水一滴滴流下,前方的肉棒跳动着射出精液和透明的黏液,竟然硬生生被玩到了潮吹。

潮吹后,肉棒软下,却还是止不住的流着腺液精液。

闻堰操了他三次,最后一次内射结束,肉棒拔出生殖腔的时候,林内尔再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从膀胱里挤出几滴淡黄的尿液。

情事结束,林内尔搂着身上雄虫同样满是汗水的肩背,对着黑暗无声发笑。

失去了迟钝症,他和那些破楼里的雌虫根本没有两样。渴求雄虫,在雄虫的肉棒和信息素前,只有张开双腿的结果。

他自嘲的闭眼,又被闻堰捏住下巴亲吻。

林内尔被吻着,心却好像落入冰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