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弄,都会掺杂进丝丝缕缕的快感。

果然自己一个人来是不行的。

这具身体必须要雄虫的抚摸,才能得到快感。

为什么不来。

为什么让他这么难受。

林内尔用力咬住了自己的手臂,用疼痛拉回理智。这几天闻堰几乎寸步不离的跟在他的身边,只要他想要信息素,闻堰立马就会无条件的抱上来,吻他哄他,咬他的腺体。

因此他还是第一次如此彻底的感受到被饥渴空虚折磨的痛苦,如同蚁噬,又痛又痒的侵蚀着他的身体和理智。

林内尔再也受不了,松开了握住性器的手,跌跌撞撞着下床,连裤子都顾不上穿好,被绊得跌撞,就干脆不穿了,上衣也脱掉,浑身赤裸的钻进了浴室。

浴缸里满满的冰冷的水,林内尔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走了进去。

水声哗哗,溢出的水将浴室地面浇得湿透。

雌虫裸露出来的身体皮肤雪白,肌肉分明,比例也相当完美。初夜的痕迹大多都已褪去,只剩下浅浅的一些,依旧十分暧昧的分布在他的身体各处,后颈处的腺体因为近日来频繁的信息素标记,微微红肿着,齿痕鲜明。

此时被冷水一激,全泛起了淡淡的红。

林内尔重重呼出一口气,攥着浴缸边缘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还是不行。

到底怎么样才能克制住这种痛苦?

闻堰。

闻堰……

仿佛听到了他内心的呼唤,林内尔的房门在这时悄然无声的从外面打开,一道黑影走进来后,房门便再度关闭。

钥匙是闻堰从林内尔那边顺来的,就为了防雌虫生气,不给自己开门。

他刚刚忙完工作,给林内尔一连发了好几条消息,全是未读。想到对方对自己信息素的渴求程度,觉得有些不对,便直接找了过来。

房间里没开灯,黑漆漆的,只有窗外的微光隐约的照亮屋内的陈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