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堰笑道:“应该是在生我的气。”

法西堤纳闷:“生你的?你这是干嘛了?感觉以你俩的关系不至于啊?”

说完又想到最近林内尔和闻堰的关系确实有点不尴不尬的,摇了摇头,好笑道:“而且你说他生你气了,可是刚刚你连脚步声都没露,林内尔就发现你来了。”

闻堰听了,眉头微微一挑,正想说什么,训练室的门突然被砸了一下。

“还愣着干什么!”红发青年漂亮的眉眼间饱含怒气和不满:“不是来找我的吗?快点出来!”

法西堤被吓了一跳,捂着心口嘀咕道:“至于吗?就说了两句话而已,生这么大气。”

闻堰笑而不语,对他挥了挥手,便开门离开了训练室。

走廊上,林内尔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耐道:“你和法西堤说什么呢?”

闻堰接过他肩上搭着的毛巾,替他擦去额角的汗水:“他说你生气了,让我好好哄哄你。”

“别瞎扯。”林内尔瞪眼,“我可警告你,别在军部乱来。”

闻堰无奈的笑:“要乱来早乱来了。我心里只有你。”

林内尔眼里虽怀疑不减,但怒意稍息,左右看了看走廊,见没有其他虫的影子,才压低了声音道:“……去你的办公室。”

闻堰眸光渐深,低声道:“好。”

两双眼睛短暂对视,带着心照不宣的默契。

到了办公室,刚刚关上门,闻堰便被林内尔拉住手腕,推倒在沙发上。

他一点都没反抗,顺从的躺在雌虫身下,还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快点。”林内尔压住闻堰的手腕,哑声催促,“别磨叽。”

闻堰却道:“我想咬你的腺体。”

林内尔脸色微红,竟然没有生气,而是别扭道:“……不行,我没洗澡。”

闻堰勾起唇角:“我又不嫌弃你。”

“是我嫌弃你。”林内尔抓住身下雄虫的衣领,眸子里终于泄出了一丝渴求,“快点啊。”

闻堰逗他:“想要什么?直接说出来,你这样我不懂。”

林内尔骂了句脏话,不甘不愿的把话从牙缝里挤了出来:“快点,给我信息素。”

闻堰一笑,一手撑住沙发,一手搂住雌虫的腰,半坐起身,吻住了林内尔的唇。

自从完全标记后,林内尔前二十多年都无法感知到任何信息素的身体,就像是被打开了某种开关。尽管还是对其他雄虫的信息素免疫,却唯独对闻堰敞开了大门。

他开始对闻堰的信息素产生了上瘾症状,只要一会儿不见,身体就会极度渴求雄虫的信息素,情况严重时甚至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在闻堰的身上。

因此只要闻堰接近,哪怕还相隔甚远,他都能第一时间感知到。

林内尔一方面接受不了自己这样的状态,又无法抵制来自于本能的渴望。只能一边唾弃自己,一边黏在闻堰身边。

今天闻堰因为工作问题去开了一上午的会,林内尔一时间信息素不足,整个人的烦躁度都上了几个台阶,这才有了方才在训练室里打拳发泄的一幕。

闻堰温柔的吻着林内尔的唇,舌尖挑逗着拨开他的唇肉和齿列,钻进口腔,勾着那条柔软的舌缠绵吮舔。

林内尔眉头紧蹙,两手紧紧攥着雄虫的肩,却没有推开。

口腔里,呼吸间,全是闻堰身上的气息。陌生又甜蜜的感觉随着亲吻和信息素的漫延,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晕开,渐渐的,他的眉头松开了,脸上浮起沉溺的薄红,僵硬的肌肉也跟着放松,满足代替了空虚,让他摆脱了被折磨的痛苦。

察觉到不适褪去,林内尔立马侧过头,强行中断了这个吻。他眼神迷茫,喘着气,两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