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内尔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说完立马别过了脸,从闻堰身上翻了下去,像是想要离开。

闻堰短暂的愣了一下,便抓住了林内尔的手腕,向后一拖,把他重新搂进了怀里。

“不是。”

闻堰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心脏在加速跳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想从他的心底挣扎脱离。为了缓解这种感受,他只能将怀里的身体拥得更紧:“我说了喜欢你,就只会喜欢你一个。不会有其他雌虫,只有你。”

林内尔手臂屈起,用手肘向后顶开雄虫的身体:“我他妈稀罕?!”

闻堰吃痛,却将他抱的更紧。

林内尔挣扎来挣扎去,都没能甩脱闻堰,最后没了力气,只能靠在闻堰的怀里喘气,咬牙切齿:“你他妈到底想要干什么啊!想要我给你什么吗?你说!我能给的全给!”

闻堰叹了口气:“林内尔,你不用想太多的。”

林内尔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不用想太多?闻堰,你完全标记了我!你让我怎么不想太多?”

“那是因为你碰了不该碰的药。”

闻堰一把将林内尔压到了身下:“我难道不比药好用吗?做的时候也没让你疼吧。你不相信我的心意没关系,反正我们之间有的是时间,在此之前,你就把我当成压制僵化症的工具,无论何时,只要你想要,来找我就行。”

林内尔躺在床上,皱着眉怀疑的看着他。大概是因为如今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林内尔疲惫的闭上眼:“就这样吧。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我今晚要留在这里。”闻堰道:“刚刚完成完全标记,你离不开我的信息素的。”

林内尔:“我有迟钝症。”

“你的身体能感觉到。”闻堰伸出手,用指腹擦去从自己的伤口滴落到林内尔侧脸的血液:“我走远了,你会不舒服的。去沙发上坐会儿,我处理下伤口就换床单。”

他站起身,从门口的柜子里翻出药箱,便走进了浴室。

林内尔坐起身来,看着紧闭的浴室门,脸上终于浮现出了茫然不解的神情。

他再不情愿都必须承认,闻堰和他曾经见过的每一只雄虫都不一样。光从他装成雌虫,在军校和军部里和军雌一起艰苦训练就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