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指责,闻堰却笑了一下:“林内尔,我再强调一次,我没想过要伤害你,一次也没有。冷静一点,听我说,好吗?”

林内尔冷冷的看着他。

闻堰道:“你很讨厌当雌虫,是吗?”

林内尔嗤笑:“这是什么,问答游戏?”

闻堰不说话,只微微笑着看他。

林内尔被他看得不自在,别过脸:“嗯。”

闻堰道:“是因为你的病所带来的发情期吗?它让你感觉不像你自己?”

林内尔脑海里再度闪过那些雌虫被雄虫折磨的淫荡模样,心底某处竟掠过一丝不安:“你到底想说什么?不会是想开导我,说些‘这些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是你的错’的废话吧。”

闻堰莞尔:“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会那么讨厌从性行为上获得快感,尤其是……从你的后穴?”

最后两个字,他压得很低,声音中便添了几分暧昧。

话音刚落,林内尔的拳头就到了,这次揍得是他另一边脸,这下对称了:“闻堰,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闻堰不管脸上的疼痛,抬手抓住了林内尔的拳头:“林内尔,回答我。你是因为厌恶雄虫,还是因为从根本上就接受不了性行为?”

林内尔瞪着他,眼里几乎要窜出火来,胸膛起伏几下,可那些负面情绪堆积太多,再也无法用理智压制,于是全都像火山爆发一样喷涌出来。

“都是,都是!我他妈的讨厌雄虫,讨厌被触碰后穴,讨厌会像动物一样发情的自己,更他妈的恨这个见鬼的体质!你也是雌虫,难道你不明白吗?生下来就被定下了命运,要么像狗一样跪在雄虫脚下求着被操,要么被僵化症折磨致死!我不喜欢当雌虫,呵,废话!难不成你喜欢?”

林内尔吼完这些话,又狠狠甩开闻堰的手,一把揪住黑发青年的衣领:“你不知道我的过去,也根本不了解我的情况,那就别他妈的多管闲事,说什么心疼我,你以为你很懂吗?!”

闻堰看着面前情绪失控的雌虫,神情冷静,被揍了两拳,又被揪着衣领破口大骂,他却一点都没生气,手掌抬起,放到了林内尔的后背,轻轻的上下抚摸,像是在安抚一头焦躁不安的暴怒的兽。

他的声音温柔依旧:“你说得对,我不了解你的过去,也没资格评价你的伤疤。但是,林内尔,你没必要因为过去而惩罚现在的自己。你应该也发现了,你的发情期越来越不稳定,也越来越频繁了。难道每一次你都要通过用折磨自己的方发度过吗?

“我以前以为你每次发情,都是用药物和自慰来解决,这是你的隐私,所以我一直没问过。可昨天你喝醉了,我才知道,原来每次你都是用疼痛在折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林内尔咬牙不语,胸膛大脑里涌动的激动愤怒的情绪,却奇迹般在闻堰平和沉静的声音中缓慢平息。

他抓着闻堰衣领的手渐松,闻堰察觉到了这一点,立马将他搂进了怀里。

“别怕,我不想伤害你。”黑发青年又一次重复了这句话,“你昨天也很舒服,对不对?身体高潮了满足了,前面也射了很多,然后就睡觉了,一点也不疼,一点也不难受,是不是?”

林内尔被他直白的言语说的脸红脖子粗,怒道:“你能不能别这样说话?!”

“林内尔。”闻堰前面做了那么多铺垫,像是在往煮着温水的锅下面添柴火,现在水终于要开了,他搂住了林内尔的腰,手掌慢慢向上,覆盖在雌虫的腺体上:“以后再发情,来找我,我帮你。”

林内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帮我?我、我当然是吃药啊!你疯了?!”

闻堰感觉青年的抗拒明显弱了很多,对自己如此亲昵的行为也不推拒,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