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躲得快,要是被右护法看见,那可真的是解释不清了。
一只手忽地掀开珠帘,吓得韩渠往旁边猛地一退,在看见这只手主人的面容时稳住了身形,小心道:“教主。”
晏明空踏着懒散的步子走了进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并未搭理近处的韩渠。
韩渠原本是想向教主告退,见状只得先将话咽下去。
半晌,晏明空像是才想起这里有他这么个人,目光扫过来,道:“韩渠。”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念起,韩渠浑身一激灵,低声道:“弟子在。”
“方才的话你应该都听见了,明日你与我们一同启程去药王谷。”晏明空想了想,又道,“楼庭舒那边……”
“教主。”韩渠这时也没法跟右护法通气,只得实话实说,“右护法提过,去药王谷的时候我也要去。”
见晏明空一扬眉,似乎有点不悦的样子,他猜出对方是在怀疑自己告诉了右护法什么,赶忙解释道:“那天右护法醒来以后就问起了教主你为什么会来,我……我就告诉了右护法,教主之前中了毒不小心掉进了我住的院子里,我帮忙将教主扶回了屋子里,所以得了块能进流云台俄令牌……其他的我就没敢说了!”
晏明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语气稍冷,“你知道什么不该说便好。”
“那、那弟子先告退了?”见已经没什么事情了,韩渠小心翼翼问道。
晏明空微微颔首,没再说什么。
得到晏明空的肯定后,韩渠才松了一口气,立即离开了这间大殿。
不知是不是晏明空吩咐过,守在流云台的侍卫们见到他从里面出来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
这几日已经没有下雪了,地上的雪层慢慢化去,倒是让人觉得更冷了。趁着时间还不算晚,韩渠紧赶慢赶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里,准备烧一大桶水清洗一下疲惫又脏污的身体。
方才在那座寝殿中时,他不敢用教主那处的东西来擦拭自己雌穴中不断淌出的腥膻精液,只得撕下一块里衣上的布堵住微开的穴口,想着等回去了再行清洗。
“哗啦”
韩渠将水倒进浴桶当中,开始清洗起自己的身体。
待到快要清洗干净的时候,门外忽地响起了一阵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