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雷在京市的市区范围内炸响。

陆秋咳嗽了几声,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在面前挥了挥,勉强能看清楚现在的状况。

祠堂的顶没了,雕像也没了。

但雷好像还没有结束,有一些小雷还在他的周围炸响,这些小雷的声音跟一开始两道轰鸣声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并且一声比一声弱。

终于,烟尘散去,陆秋推开破门出去,就看见一道道小闪电就劈在旁边亭子的避雷针上,而亭子里夏晚歌双手抱臂翻着白眼,似乎在骂骂咧咧。

“谁看到了?我引的雷?我哪有气哦,你别血口喷人,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

“谁质疑谁举证,我哪敢劈气运之子哦,你有本事就把这个避雷针弄坏,我敬你是条汉子,能掀富兰克林的棺材板。”

陆秋扫了一眼祠堂外的空地,那里似乎有一堆玉的碎渣,按照那个碎渣的数量来看,夏晚歌今晚用的玉全都碎了,足足二十多个玉,大小都有,全都是他养了很久的......

想到这,陆秋看向站在亭子里躲雷的夏晚歌。

刚才那一下,应该并不轻松......

“夏晚歌。”陆秋喊了一声,“刚才有个老头劈我。”

夏晚歌看着陆秋,“现在也有个老登劈我。”

“咔嚓”一声巨响。

避雷针真就断了,叮呤咣啷的,都酥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