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到了二楼,夏晚歌操纵着轮椅出去,陆秋紧跟其后。

他内心所有的不安,所有的迷茫,所有的患得患失,在夏晚歌直愣愣冲进厕所的那一刻骤然消失。

沉默了片刻的陆秋捏了捏眉心,坐着轮椅到了窗边,他看着窗外的小院矮楼鳞次栉比,炊烟袅袅,仿佛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对这个小村子都没有任何影响。

许久,陆秋抬手用胳膊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夏晚歌没有变,是他变了。

片刻,陆秋放下手臂,眼神里全然写的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