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声回道:“是又见面了,所以兄台也知我是何人了。”

“上次,我只说了我是小团子爹爹,如今我再郑重介绍一下我自己。”

“她是我的妻子。”

“是我的人!”

最后这一句语气极重,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楚星持不怒反笑,笑容中有些许嘲意,眼底漾起几分势在必得。

“你的人?不一定。”

林玉禾也看出了两人之间火星味,她不明白两人第一次见面,为何会有这么重敌意。

正欲隔开两人。

突然,楚星持再次凑近谢书淮,没头没脑挑衅地说了一句,“我与她经历过很多事,你定会好奇吧,若是有空我慢慢细说与你听。”

谢书淮脸色铁青,单手紧握,凉凉道:“不用细说,旁人的话皆为刍狗之语,不足挂齿。我只相信他。”

楚星持哈哈一笑,“能让你一个读书人说出粗鄙之语,看来是气的不轻,看来我的话终是起了一点作用。”

“我楚某平生第一次看中一人,岂会罢休。”

谢书淮眼中怒火骤起,当即抱着林玉禾半转了个半圈,离楚星持远远的,他两眼满含冰霜回击,“你只能罢休,她是我的。”

楚星持眼中的阴郁之色更浓,沉声道:“那要看你守不守得住。”

林玉禾还担心谢书淮手上的伤,不愿再看两人磨叽,当即打破两人的剑拔弩张,“好了,你们两个还没那么熟,能不能不要挨那么近。”

“楚爷,多谢你此次出手相助,今日就无空招待你。”

“我要先带他去看大夫。”

然而楚星持却不愿松口,嬉皮笑脸道:“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林玉禾被他这亲密的语气,听得心中极为不适,拉起谢书淮就进了内室。

谢书淮另一只未受伤的手,触到林玉禾温暖的小手时。

脸上的怒气全消,眉眼柔和不少。

看着两人紧握的双手,楚星持心口的淤气更重。

大袖一甩,离开了铺子。

夏儿去喊了大夫,很快大夫就赶到家中。

为谢书淮包扎好伤口,杨氏付过银子送大夫出门。

林玉禾又用帕子擦净他手上其他地方的血迹。

谢书淮的视线一直紧紧跟着她,看她起身去倒水,谢书淮一把抱住林玉禾的腰身。

轻声呢喃道:“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林玉禾一愣,明白了他为何会与楚星持较劲,心中不悦道:“我与那人清清白白,你不信我。”

谢书淮笃定回道:“我自然信你。”

“可我不信他。”

“禾禾,你不会明白,这世上的险恶,皆为有权有势的人所为。”

“他们为了,能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都会不择手段。”

此人能在京城繁华之地,占地半条街,修建一座宏伟气势的酒楼。

还有他随心所欲的那股气势,把平阳县的县衙当成了他自己的地盘,就知道此人绝不是普通的富贾身份。

这样的人,魏鹤辞就是前车之鉴。

他爹爹就是是这样,沦为了权贵们的替罪羊。

如今此人,又屡屡在林玉禾身边转。

他如何会不害怕。

“禾禾,我怕了失去你,所以我不会错过,牢牢抓住你的任何一次机会。”

林玉禾看得出了他的担忧,想到他的遭遇,心中也不是滋味。

柔声安抚道:“我管他什么权势之人,只要我不愿,谁也强迫不了我。”

清水湾林有堂家。

汪氏的肚子也越来越大,还有两个月也就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