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两侍卫,看到丫头大喊,也没多想,就跟了出去。

这时,谢书淮则快速跃进客院。

他并没立即进入东梢间。

而是倒挂在房梁上。

以他的猜测,这种地方定然会设置机关和暗器。

自己贸然闯入,只会触碰机关暴露自己。

果然没过多久,院门口就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

“你有看清是几个人了,偷的何物?”

循着声音看去,谢书淮就见拱月门口,出现一侍卫和一身形胖硕的中年男子。

那侍卫恭敬回道:“回齐管事,属下没看清。”

“你先去把人叫回来,别追了,院子不能离人。”

“是。”

那侍卫一走,中年男子就动作麻利地往东梢间而来。

他第一时间不是插锁开门,而是按了墙上几个位置错综复杂的开关。

最后才打开房门。

谢书淮如鬼魅般跟了进去。

继续隐藏在黑暗处。

管事点亮宫灯后,推开了书柜,打开了密室的大门。

谢书淮身姿轻盈紧跟在后面。

本以为密室已是尽头,不想密室只是一个过道。

最后的尽头竟是一处坟地。

第78章 活该

账本竟然藏在假坟里。

等那管事检查一遍再离去时,

谢书淮把假账本放进去也就容易多了。

事成后,三人在约好的地方碰面。

此时福安已换上了他的劲装,谢书淮看他也顺眼多了。

三人回到客栈,陈瑾湛一直等在书房。

知道事情成功后,他紧绷的嘴角终于松弛下来,眼底泛起一丝笑意。

为了不让魏鹤辞怀疑,陈瑾湛也是万分小心,根本没有再回他许阳的府邸。

而是住在了客栈。

这些账本上面,清清楚楚记载着魏鹤辞贪污的罪证。

有纳贿营私的,还有他胆大包天觊觎公帑的铁证。

“此时,正逢吏部调任擢升的时候。”

“若是没有我手上的这些账本,魏鹤辞便能轻轻松松从太常寺调至工部。

“而如今我们拿到了这些账本,只怕他魏鹤辞的仕途也到头了。”

按大晋律法,账本上的条条件件都是死罪。

可他背后有皇后和国舅,陈瑾湛也只能预测他仕途受损。

谢书淮眼中怒意翻滚,他父亲就是此人和他背后的靠山逼死的。

他双眸乍现锐利锋芒,犹如困于暗夜的孤狼,眼中的不甘让他整个人犹如一张被拉到极限的硬弓,目光中交织的仇恨让人不寒而栗。

陈瑾湛感觉到了他的恨意,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慰道:“书淮,相信我,你大仇得报的那一天很快就会来临的。”

害怕此次筹划一场,又是空欢喜,谢书淮确认道:“夫子,此次可有把握?”

陈瑾湛笃定道:“你放心,若是没有十足的胜算,我也不会让你们如此冒险。”

这绝非陈瑾湛大惊小怪,此次谢书淮他们能顺利拿到账本,运气也占了很大一部分。

据福安他们多日的观察,后半夜的守卫个个武艺高强,根本不是他们三人的能应付得过来的。

账本正好趁陈瑾湛回京带回去。

太傅大人,自然有办法呈到皇上面前。

回到家中天也大亮,谢书淮回家用过早餐后,就歇下了。

谢书淮不在,饭食还是崔氏和杨氏做的。

杨氏也很有眼力劲,喂好团姐儿后也不会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