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畜屁眼儿里搅拌着,寻找着鲛畜体内最敏感的前列腺位置。

与此同时,用玉簪捅鲛畜马眼儿的那个侍女也没有放过鲛畜的前面。

她伴随着正在玩弄鲛畜菊穴侍女在鲛畜淫穴内搅动的节奏,抽插着捅进鲛畜马眼儿内的那根玉簪,宛如在操鲛畜的尿眼儿一般。

在她们的前后夹击下,鲛畜的身体如同风中落叶一般,脆弱地频频抽搐颤抖。

“唔……呜……求求你们不要捅了……呜呜呜贱畜……贱畜的尿眼儿和屁眼儿实在受不住啊啊~啊……”

“呜呜~噢噢噢……不要!…啊啊啊不要捅了……痒死了……贱畜的骚屁眼痒死了……啊啊啊!!!贱畜的骚前列被捅到了!!要死了……贱畜要被捅死了……呜呜呜……”

鲛畜的哭得再惨,也没有侍女在意他的感受。

特别是那两个正在同时玩弄他尿眼儿与前列腺的侍女。

他哭得越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