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液才好,可无论怎么缩紧花穴,换来的都只是更加深入地进犯,不但没有办法让水液喷出,反而令宫腔内的水液越积越多,最后只能从另外一个小孔喷出液体。
她在被灌入大量血液之后,身体机能完全恢复,只能清醒着在欲海沉沦。这个结界似乎比外界的时间慢很多,在她又见到月亮时,优昙终于射了第四次。
狰狞的性器拔出后,小穴已经无法闭合,内里堵着的一大泡淫水与前精终于能够泄出些许,可弹性极好的宫口缩成了一个极小的口子,只准一小股一小股的汁液流出来,沿着被肉刺狠狠蹂躏过的红肿贝肉往外跑,将穴口那圈被肏到外翻的嫩肉淋得一片颤抖,跟吐露的花儿一般糜艳。
堵在腹腔的水液一下倾泻出来,冲刷过肿胀嫩肉,穴口又开始一缩一缩的蠕动,好似在挽留这些精水,看得青年眸子又暗了几分,不过到底是忍耐住了。
“我有个好消息要说与你听,”他眼睛弯成新月的弧度,与她十指相扣,“我不打算杀那位学生会长了。”
“这算不上什么好消息。”少女疲惫得仰倒在树床上,心里十分清楚这又是优昙的试探。
青年似乎没听见她的回答,自顾自地说道:“我要让他婚姻幸福,子孙满堂,你说好不好?”
这样,他就永远没资格和自己竞争了。
某学生会长:我谢谢你啊。(咬牙切齿)
0094 神木高中(17)
2105年1月4日。
校工办的负责人在自己温暖的办公室中,愁容满面地核对着监控画面。
放假回来一大早他就收到两个电话,同时询问某个员工无故缺勤的原因。而这两人他谁也不敢怠慢:一个是家世显赫的学生会长,一个是家喻户晓的天才画家,还恰好都与藤原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个无故缺勤的员工叫卿鸾,是上个月学生会副会长未走流程硬塞给他的人,这事情要真闹大了,最后背锅的还是他自己。
说起来这个姓祝的老师也真是奇怪,明明自己马上安排了新员工去负责艺术楼四层,他还不依不饶的只要卿鸾。这位学生会长就更奇怪了,以前只允许家政机器人去打扫自己房间,却点名要这个卿鸾接手。
“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啊?”他喃喃自语,看着员工系统中卿鸾那张怪异的脸,愈发觉得自己乌纱帽难保了。
所有的监控画面都显示她在湖边消失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往湖心去了。湖心可是神木学园的禁地,她若真是去了那里,恐怕已经尸骨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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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鸾懒洋洋地斜倚在大树的主干上打着哈欠,似醒非醒的模样,又仿佛是百无聊赖。
结界中没有任何多余的声音,连风声都没有,二人都不说话时会静得有些让人害怕。正午的阳光偶尔能穿透厚厚的迷雾,但也只是短短几分钟就如昙花一现,是说不出的心灰意懒。
优昙在这里被关了近百年,倒是早已习惯了一切,而且心心念念之人就在身边,他一点觉不出无聊来。可少女恹恹的表情他也无法视若无睹,便挖空了心思想让她开心。
“玄女大人,想荡秋千吗?”
他打了个响指,藤蔓便自发聚成了一个结实的秋千,长长得垂在树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