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欺负个弱女子,你就这点本事?”

元殊抿着嘴唇没吭声,他也没料到这水润的小穴竟是如此销魂,眸中的清明不复存在,挺动着狼腰如打桩般捣弄着春水横流的花穴。

少女姝丽的面容绯红一片,殷红的丹唇一张一合地汲取着空气。见他不说话,无鸾压抑着喘息继续骂道:

“你这床技差的离谱,不如去门外叫几个带着玉势的姑娘来,兴许她......”

元殊脸色一沉,倾身含住她的唇,长舌撬开贝齿长驱直入,缠着香舌吮吸,下身一刻不停地捣弄着,将她的声音都封在了吻中。

真是吵闹,早知应该加些蒙汗药在里面。

粗大的阳具快速的进出着蜜源,微凉的囊袋随着插入狠狠的拍击着她的会阴,浓密的毛发也刮得她酥酥痒痒。嫩肉被肏得外翻开来,流出的淫水浸湿了明黄的软塌,更多的水渍被捣弄成白灼淫靡的粘在了私处。

淡淡的丁香花气息混杂着情欲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门外的琴收回了推门的手,转身去楼下物色新客。

0010 将军在上(4)

日落时分,她才终于被元殊送回了家。

药效一过,她的下身就只剩了撕裂般的疼痛,这场初体验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美好回忆。只记得最后这男人抱着她不肯撒手,也不知到底是谁吃了春药。

晚饭她称病躲回了自己房中。这副走路的姿势要是被元婼的母亲见了,定能猜到她被破身了。无鸾没法将这事告诉别人,元家几个庶女都伸着脖子等她出丑,这时被发现已非处女这婚就结不成了,那她想要帮元婼坐上皇后之位也成了痴人说梦。

元殊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有恃无恐得尾随着她进了闺房。

“你去端碗避子汤来。”她没好气的看着这人,偏偏又拿他无可奈何。元殊胆敢以下犯上说明他不怕死,她还不得不防着他再向外宣扬。

男人放下茶杯,眸里含着戏谑,“小姐不是要将我剁成肉酱?我等着领罚呢。”

“你!”雪白的颊畔因为生气而染上红霞,她跺跺脚,“我自己去!!!”

真是好不要脸。若不是怕这厮死后化成修罗,她早将他大卸八块了。

没走几步经过他身边,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便坐到了他膝上,始作俑者揽住她的腰冷笑。

“你不会以为那位七王爷的身体还能行的了房事吧?若是真怀上我的种,你此番嫁过去不正好母凭子贵?”

无鸾也怒极反笑,“你的贱种,也想玩狸猫换太子?”

男人俊美的脸瞬间阴沉的可怕他生平最恨别人拿出身轻贱自己。他天资聪颖,武学兵书造诣颇高,样貌更是比那些王公贵族有过之而无不及。可即便是这样,奴隶出身依然是一道枷锁,无法让他过上寻常人的生活。

“那我便偏要让你怀上奴隶的贱种!”

他三下五除二便扒了她的衣服压在散发着馨香的床上。怀中扭动的娇躯还印着刚刚欢爱的红痕,初经人事的花穴颤巍巍得张着菱形的小口。

这人真是胆大包天,窗外不时会经过婢女他也敢乱来?!

她的怒气已然涨到了顶点。“啪”的一声,一巴掌扇过去,俊美如玉的脸上隐约浮现了五个指印。

“我不是元婼,你别在这儿发疯!”

元殊一时愣住,怔怔看向气得浑身发抖的少女。他的确觉得她神态举止都不似记忆中的元婼,可如今听她自己承认,又开始拿不准起来。

“那你告诉我,你是谁?”

无鸾深呼吸几口总算将气息恢复平稳,突然开始后悔刚刚脱口而出的话。又悻了半晌,才缓缓道:“我在鬼门关见过你,你死过一次,对吧?”

男人身体蓦地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