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玉面杀神竟是个怜香惜玉的主,怕自己沾了秋雨的胸甲太凉冻到怀中人,竟拆掉随手扔了去,要知道那可是千金难求的软玉鳞甲啊!
三人一路行至丹鼎宫西面的吕祖殿中,那太监推开一间禅房做了个“请”的姿势:“将军在此处稍等片刻,我让人送上温酒热菜和干净衣裳。只是丹鼎宫中尚有几处还未落成,还请大人不要乱走。”
“有劳公公。”
那太监伴驾多年早已成了人精,行了个礼缓缓退出去,半柱香的时间便将饭菜和衣物都备齐,还将他扔掉的胸甲捡了回来。
等外间终于安静了,无鸾才从屏风后探出脑袋:“走了?”
元殊耳力极佳,淡淡点头:“嗯,但没走远。”又指了指架上的新衣,“赶紧换上吧,别着凉了。”
她拾起绯色衣裙退回屏风后,双手拂过被那细密精致的金丝绣线,突然觉得有些诡异
为何道观中会常备如此艳丽昂贵的衣裙?
正疑惑间,抬眸便撞入一双漂亮至极的桃花眼中。
元殊平日里杀伐果断从不爱笑,白白浪费这双本应多情勾人的桃花眼。但此时对着她,眸中却似春潮涨落,摄人心魂。
“你、你怎么过来了……我还没换好衣服。”她拢了拢单薄的中衣,悄悄后退一步。
他上半身赤裸着,猿臂鸢肩,蜂腰鹤膝,肌肉修长均匀,麦色的皮肤下青筋若隐若现,隐隐昭示着其中蕴含的爆发力。只是胸前几道淡色的疤痕看的她有些心惊,虽然不多,位置却十分凶险。
“这丹鼎宫有古怪,你瞧”
她光顾着看他的肉体,这才注意到他手中拿着一只彩绘白瓷盘。白瓷滑腻如脂,彩绘上却是春宫画。裸男裸女,作交媾销魂之状。
这好端端的道观中,怎会使用如此淫猥之物?
“我那日中秋宴上便觉得皇帝气色不像清修之人,倒有些纵欲过度之相。也不知这国师究竟带皇帝修习的什么邪术。”
元殊却仿佛压根没听见她说什么,喉头滚动了一下,目光在少女身上游移,“这彩绘真是栩栩如生,好些姿势我们都还没试过。”
他在马上时便想迫着她来一回,但又拉不下面子示好,现在是再也忍耐不得了。
“……?”
他这奇怪的关注点让她微微一愣,但见男人一步步靠近,她赶紧正色道:“你刚说那太监没走远,别胡来。”
“我心里有数。”男人抓着她的手移至胯部揉弄,坚硬的轮廓和燥动的热气,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早被挑起的欲火,“你乖乖的,用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