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身后,路过徐子衍身边时笑着伸手点了点他,“你呀!”
看着四人走远,徐子衍这才松了口气。
屁股上一边一道火辣辣的痛,他哼哼了两声,伸手揉了揉,看一眼身前的大哥,撇嘴不满,“哥,你不是说让我今天回来,能免遭家法吗?”
到头来,他的屁股还是遭了殃。
肯定肿了!
徐祈清转过身,偏头看了看他的脸,确认脸上没伤后,才开口道:“我说的是家法,没说是曹女士的‘皮辊烧肉’。”
徐子衍自小顽皮,但大多不是触及家规祖训的大过错,于是祠堂罚跪可免,皮肉之苦还是得受,练就了曹停云一手的好棍法。
想起徐氏宗祠里那根瓦光锃亮的“弟子棍”,他狠狠咽了口口水。
自他有记忆以来,整个徐家还没人能有幸被其“宠幸”过,他险些成了第一个。
后怕地拍了拍胸口,而后顶顶看了徐祈清一眼,“哥,你真要和那个女人结婚啊?”
他流浪的这段时间又托国内的朋友查了查,还是没查到沈初棠的真实样貌。
又想起小时候徐祈清经常替他背锅,他还是有些怀疑这次是不是也是一样替他背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