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觉得自己干嘛关心他要这么晚回南临做什么,搭在手机边框上的指腹摩挲了两下,决定只出于基本交际礼仪地回了个“哦”。
面膜上的精华已经快要被吸收殆尽,她急忙丢下手机去洗脸。
终于在肌肤感知干涸的前一刻,揭掉面膜,用清水洁了面,擦掉下颌处残留的水渍,面前巨大的镜面映照出一张出水芙蓉般清丽又惹目的脸蛋。
沈初棠的视线在自己的脸上停驻片刻,继而皱一皱小巧的鼻尖,模样顽劣又可爱。
小声嘀咕道:“便宜你了,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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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祈清是凌晨回到绪园的,东园花架上的白木香开了,浓绿枝叶衬在锦簇的花团中,如倾盆之势从花架上一泻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