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身体一颤,不紧不慢道:“比之上次,你这两处娇乳,倒是更为丰润嫣红些。说实话,你是不是经常让我那兄长含吮吸弄,信手把玩,才弄出这番模样,嗯?”

“我没有……!”明知魔尊的污言秽语不可在意,我仍是气得浑身发抖。

魔尊又道:“哦,那便是你天赋异禀,生来就是被男人玩的,别人越是玩你,你便越是淫荡,是也不是?”

我颤抖着闭上眼,想要忽略魔尊的话语,也不愿再去看他那张五官与青霄真人如此相似的脸。

但他仍不愿轻易饶我。

锋利指甲滑过我的腹沟,魔物邪恶的话语吐在我耳边:“怎么就不愿承认呢?纵然嘴上如何厌恶抗拒,心里却时时渴望着有人肏你,直将你肏熟肏透,令你什么都不必再去想,什么都不必再忧虑,你才觉真正开心,是也不是?”

“不是……我不是!”我低吼出声,身体奋力扭动,像一只濒临绝境的野兽在作最后的挣扎。

他牢牢制着我,冰冷的指尖滑过下腹,探入会阴,毫不停留地插进湿热柔软的里处。

魔尊残忍讥嘲的声音响起。

“可是,你湿了。”

我的挣扎戛然而止。

心中那面本坚硬无比的堤坝,好像突然便被硬生生凿穿一个洞,于是海浪决堤,奔流而入,无法言述的绝望与自我厌弃潮水般将我淹没,比之以往,强上千倍万倍。

无法遏制,难以止息。

它们挤压着我,将我沉入无限深的海底,我想大口喘息,可最后唇边泄出的,却是颤抖的泣音。

太奇怪了……

怎会……如此……

重琰抱着我站起来,转身将我放在石座之上。束缚住我双手双脚的藤蔓散开褪去,半褪的衣物被他彻底扯落在地。

我任由他动作,空茫的眼睛望着前方,目之所及,皆是晦暗地狱。

红发血眸的魔物便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我。

他的背后,是无数张扬漆黑的魔气。

它们蔓延过来,像我经年所做的噩梦里一样,却又比比梦里更冰冷,更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