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昏沉的脑袋无法思考,男人方才说过的话语,沉沉回旋耳边:
究竟是何时……
他究竟是何时,将你弄脏……!
所以,是因为,我脏了么……
脏了……所以他才如此待我……
视野在窒息下渐渐空茫,锢住脖颈的束缚却忽然松下,鲜活的空气流入肺腑,引起一阵刺痛。
我环抱住他,低低道:“徒儿……没……没脏……徒儿会去洗干净的……师尊……别抛下我……别抛下我……求你……”
男人不语,周身涌动的气息似在渐渐收敛。
许久,他伸手将我揽住。
裸背上的伤口触及他温热掌心,我瑟缩了一下,但很快,便乖顺地倚进他怀里,双腿环上他的腰。
他那物仍深深插在我的鼎腔中,令我整个身体都酸软得不行,一动便是汁水淋漓。
存心想亲近他,我努力仰起头,去吻啄他的唇,他却避开我,冷冷斥了一声:“别动。”
背又抵住了那棵冷硬的树干,只是这回,有他手隔着,刺痛已减轻许多。
他抱着我,在我鼎腔内深深浅浅地肏弄着,肉刃一次次摩擦过鼎口,令我唇边溢出高高低低的呻吟。
不知过来多久,伴着一次又深又重的撞击,他才终于在我体内泄了身,精液持续不断地射在柔嫩敏感的鼎壁上,将我射的头晕目眩,在他身下高声浪叫着,后穴也迎来了一波波潮涌。
欲望自鼎腔抽离,身体重重坠落在地,草叶和泥腥沾满周身,腿间一片狼藉。
而男人却已理好衣物,一袭白衣不染尘埃,似是方才此间从未发生过一场激烈情事。
想要去靠近他,可一触及他冰冷视线,便又无端惶恐起来,只好将身体蜷缩到一处,试图掩去身上不堪痕迹。
我知自己现下模样,定是很脏。
男人方才的话犹记心头,我不希望……他嫌我脏。
男人道:“抬头。”
于是我掀起眼帘,去看他。
男人的目光无波无澜,眼底似有一丝黑气氤氲,又似是我错觉。
他抬手点在我眉间。
周遭画面开始恍惚摇晃,我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之时,我被浸泡在一处冷泉中,四肢与脖颈俱被黑色的锁链紧锁。
周遭昏暗,乃是一处石洞,唯洞壁夜明珠闪烁着微光。
“醒了?”男人的声音淡淡传来。
他立在洞壁旁,手上握着一把剑,剑上还淌着暗红的血。
他臂上也洇着血,因白衣之故,极是分明。
他竟是受了伤。
师尊:我变绿了,但我还是要坚强(bushi
五十九
泉水冰冷刺骨,寒气弥漫,睫上已凝了淡淡的霜。
四肢与脖颈上的锁链极是沉重,自池底下方延伸而来,拖着我的身体不停往下坠。
艰难抬手,便见深黑的铁环扣在苍白手腕上,闪烁着冰冷的光。
昏迷前一幕幕场景划过心头寂静的山林之中,主动放荡的勾引,软媚淫浪的呻吟……
那些为迎合男人所做的下流之举,简直比最淫荡的娼妓还要不堪。
我微微颤抖起来,浓郁的羞耻与愤懑积满心头,又惊觉自己身无寸缕,被人畜生似地拴在这里,不由对男人低吼道:“你、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为何将我锁在此地……!”
男人背靠石壁站立,长剑斜斜对着地面,血一滴一滴从衣摆上滑落,面容沉在阴影中,难见分明。
“我做了什么?”他冷淡开口,“应该是我问你,重琰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重